「老弟,若倭國那件事情真是你做的,這對你可沒有任何好處,而且還會給你帶來一定的麻煩。這個事情,你又想過後果麼?」
常立寒問道。
「無所謂,反正有證據再說。老哥,你應該清楚,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任何人也不能對我如何。」
徐甲有恃無恐,早已經算計好了一切。
無論是在什麼地方,都要講究證據。
他徐甲做事情,從來不會讓別人鑽了空子。
常立寒苦笑,一臉愁容,心中暗道,「想要找你一點證據,哪兒有那麼容易?」
其實常立寒骨子裏對於倭國發生的事情還是比較喜聞樂見的,華夏方面對於倭國素來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好感。
常立寒本人非常希望倭國方面能夠再發生一些比較糟糕的事情,這樣才會比較解恨。
但他卻又忍不住的有其他方面一些擔憂。
「老哥,有些事情你還是別插手的好。倭國方面盜用了我公司的產品,並未偽裝的跟我們聯合集團國粹丸差不多,利用這種假的東西坑害我們的正品,差點點害的我們無法在這個市場上立足,這件事情我找誰說去?如果我想要解釋什麼,有人會聽麼?」
徐甲並不是在抱怨什麼,而是在陳述着某種事實。
「那個佐藤光一死了沒?」
徐甲饒有興致的問道。
常立寒搖頭,「並沒有。」
徐甲嘆息,覺得費了半天勁,結果沒有達到最終的目的,有些失落,「可惜了,這樣都沒能弄死他,這老小子的命夠大的。都說舉頭三尺有神明,可為什麼這樣的壞人總是不能死絕?」
常立寒朝着徐甲凝視一眼道:「就是那麼巧,他沒死。」
「真是可惜,這樣的人沒死,簡直就是禍害。」
徐甲道。
常立寒狂汗,心中暗道,這樣說話未免也太直接了吧?
不過常立寒已經習慣了,徐甲從來都是如此,壓根不會畏懼什麼。
好在沒什麼其他的人在,要不然這事兒萬一被人小題大做,又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佐藤光一為什麼這麼命大?難道他能夠早早的算計到什麼?」
徐甲相當費解,覺得有些疑惑不已。
說起來徐甲已經算是比較精心的計劃了,但是最終依然還是讓佐藤光一逃過一劫。
佐藤光一的事情通過媒體被很多平台呈現,柳姐正在家中看着電視,沒想到老者衝過來狠狠給了她一個嘴巴子。
老者心中充滿着強烈的怨怒,衝着柳姐咆哮,「是不是在惦記着你那個小白臉了?這件事情一看就是他幹的!」
柳姐手捂着臉,神情冷漠的朝着佐藤光一干瞪,嘴角流淌出不少的血液,「你打夠了麼?」
老者:「……」
柳姐這一番對頂的話語,讓老者心中更加憤怒。
「我打死你個臭娘們兒!」
老者就跟一套瘋狗一樣,對着柳姐好一通宣洩。
這其中充滿着強烈的憤怒和嫉妒,柳姐雖然跟了他,可他因為身體方面的一些原因,很少能夠跟柳姐發生些什麼,即便是發生了,時間也很短暫。
長期經歷這樣沒有太多情感交流的婚姻,任憑誰都無法承受這樣的痛苦。
當初柳姐跟着老者,完全是被迫,並非自願。
面對老者這般出手,柳姐沒有反抗,就這樣任由老者打着。
柳姐已經對老者徹底絕望,她曾想過要離開這個老混蛋,也有想過要一死了之,可最終還是無法真正的直面死亡。
打了一會兒,老者見柳姐一點沒有反抗的意思,頓時沒有了興致。
怒視着跟死人一樣一動不動的柳姐,老者冷哼道:「為什麼不反抗?你覺得你這樣就能算了?」
柳姐的眼眸之中充滿着無線的絕望,也許這就是她的命。
為了某些不得以的原因,她被迫成了老者的女人。
對於這樣一個現狀,柳姐不知該如何宣洩內心的酸楚。
老者不知道此刻柳姐心中在想些什麼,一邊打,一邊聲嘶力竭的怒吼,「是在想你的小男人麼?讓他來救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