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說着指了指那紙頭上寫着『1』的位置,
「這第一種可能性,就是當時的村民們在臨走之前把祠堂給拆了,所以祠堂才會消失。這是最簡單的解釋了,我也不用給你多說。
驗證這一點對不對,也很簡單,咱們到時候到了那裏之後,可以往下打幾個探洞看看土質情況,要是土裏頭有碎磚碎瓦,那就說明這一點是對的。」
吳一搖頭道,
「這種可能性應該不會存在,萬芊事後又去那裏找了幾次,她又不是傻子,如果祠堂真的是被拆了的話,她肯定也能找到被拆除的痕跡。」
胖子道,
「這七種可能性存不存在咱先不管,我這只是把所有可能性都羅列出來,做個備忘錄罷了,具體怎麼樣,還得等咱們親自到了地方之後,才能確定。」
說着,他又指向第二條——
祠堂周圍佈置了奇門遁甲。
胖子道,
「奇門遁甲你應該也知道的,這玩意兒和障眼法差不多,有它護在那祠堂附近的話,簡直就跟築了一圈無形的城牆一樣,蒙蔽了人的視線,自然就發現不了祠堂的所在。
以前胖爺我在倒一個大斗的時候就遇到過這玩意兒。
當時我和幾個哥們被困在了一座荒城裏,想要進入城中心去,可是沿着直線走了好幾天,始終走不到頭。
後來還是小哥發現了路上被人用許多不起眼的碎石頭擺了個奇門遁甲。
那些碎石頭看似被扔的雜亂無章,但是實際上是別人設計好的,擺放的都非常有講究,讓人潛意識的就會根據那些石頭的位置去選擇行走的方向。
所以我們幾個當時雖然一直覺得是在走直線,但是事實上卻是一直在走別人早就設計好的路線。
發現了這點之後,我們就讓一個人蒙着眼睛在前頭帶路,其餘人都跟着他走,果然沒多久就直接抵達了城中心的一座高聳的塔樓跟前。
我就想,那個木人村里,會不會也是這種情況,讓人感覺上是抵達了村子中間祠堂的位置,但是實際上感官卻是早就被途中一些隱晦的物體給干擾了,走岔了路,進入了村民早就設計好的另外一個地方,這個地方,自然是沒有祠堂了,就給人心理上營造出一種祠堂憑空消失的感覺。<>」
「這……這也太玄乎了,那裏的村民只是木匠,他們怎麼可能會用奇門遁甲呢?」
吳一道。
胖子笑了笑,
「那裏的木匠可不是普通的木匠,他們既然都自稱是魯班的後人,我想肯定也有些過人的手段。
而且關於那《魯班書》,我剛才也問過瞎子了,瞎子跟我說《魯班書》分為上下兩冊,上冊裏面講的就是一百零八道整人的奇異法術,而奇門遁甲在古時候那剛好就屬於法術的範疇,因此魯班會奇門遁甲的可能性很大,所以說,他的後人八成也懂一些奇門遁甲裏頭的門道。」
吳一聞言想了想,也只能點了點頭,胖子從實際出發,結合他自己以前的經歷,把這件事情給分析的頭頭是道,讓吳一實在是沒有反駁的理由。
而且吳一聽後也不得不承認,胖子說的這種可能性的確是很大,離奇但不失常理,非常符合科學精神。
如果真的是這種情況的話,那那些村民們可真是遇到對手了,像他們這樣用盡手段、處心積慮的把祠堂『藏起來』,騙騙外人還可以,但遇到胖子這樣有豐富經驗的倒斗精英,也算是倒了血霉。
胖子看了看吳一的表情,得意滿滿,拿起筆在第二條後面畫了個五角星,做了個重點標記,
「這第二條奇門遁甲說,可行性很大,到時候咱們再重點考察,現在我再給你解釋第三種可能性,哦,第三種其實也不用我解釋,你只要不是傻子應該就能看懂。」
吳一看了一眼紙頭,擺了擺手,
「這一種可能性你可以直接刪掉了,跟上一種比起來,它就有點瞎扯淡了。祠堂那麼大,怎麼可能會飛那,魯班再厲害,也不可能造出違背物理學定律的玩意兒。」
胖子本來不打算說這個第三條的,但聽吳一這樣一說,反而是又犟道,
「物理學定律算個屁啊,我跟你說,物理學定律再厲害那也是到了近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