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顧若熙嚇得尖叫一聲,趕緊用自己的身體護住懷裏的小王子,用自己的脊背擋住壓來的單車和男人。
脊背一陣火辣辣的刺痛,顧若熙瞬間臉色青白一片。
「媽咪!」小王子嚇得大叫一聲。
「媽咪……沒事……你有沒有受傷?」顧若熙緊張地檢查小王子的身上,見沒看到什麼傷痕,就不住地問他,「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有沒有哪裏痛,告訴媽咪。」
小王子搖搖頭,「真的沒有媽咪。」
身後傳來一道車子急轉彎刺耳的聲音,似有一股勁風從後面襲來,還壓在顧若熙腿上的重物忽地消失,似被人一把提了起來。
顧若熙驚詫抬頭,就看到陸羿辰一把拽着那個騎單車的男人,揚手就是一拳打在那男人的臉上。
那男人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只是不適地哼了一哼。
顧若熙這才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
「醉酒騎車,他也是不要命了!」顧若熙低呼一聲,勉強動了動,才能動彈一下疼痛的腿。
陸羿辰又是一拳解恨,才將唇角帶血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一把丟開,趕緊扶起顧若熙,拉起小王子。
「我送你們去醫院。」
顧若熙掙開他的手,拒絕了,「我沒事,就是扭到腳了,活動活動就沒事了。」
吃力地勉強站起來,拉着小王子,帶着一種戒備,就怕陸羿辰學殷凱搶人。
陸羿辰眯起深邃的眼眸,忽然他的眼角一緊,似乎想到了什麼至關重要的事,一雙犀利似能洞悉一切的眼神,四處掃視一圈,沒有發現什麼可疑。
他吩咐一側的趙默,將地上那個醉得一塌糊塗的男人帶走,如果只是巧合還好,萬一不是,或許能從這個男人身上問出是誰指使,也就能調查出來,到底是誰在暗中總是監視他。
還有兩年前的刺殺,他必須都調查清楚,才能徹底放下心防,才能和顧若熙和孩子,一家安心團圓。
陸羿辰見顧若熙站起來,似乎真的沒事,讓趙默派人送她們母子回去,並讓趙默派人暗中保護,這才坐車匆匆離去。
顧若熙不明白陸羿辰為何忽然這麼謹慎小心,脊背擦傷很痛,應該破了一層皮。
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在暗處正有一雙眼睛,帶着詭異的笑容,緊緊注視着他們,隨後從唇角溢出陰佞的聲音。
「原來這麼在乎這個女人,卻裝作視而不見,是想保護她?呵呵呵……」
回到家裏,楊舒容給顧若熙後背的淤青塗了藥,才緩解了疼痛。只是傷到皮肉,沒有傷到骨頭,休息一下也就沒事了。
不知為什麼,樓下傳來爭吵的聲音,仔細一聽竟然是葉薇薇和田丁丁。
不由詫異,她們怎麼能吵起來?
顧若熙起身,仔細聽了兩句,大概猜到,應該是因為田丁丁一直以這家店的小老闆娘自居,忽然出來一個讓顧若陽很親的葉薇薇,心裏很不爽,就擔心顧若陽被葉薇薇那個長相狐媚的女人搶走,處處看葉薇薇不順眼,連葉薇薇幫忙做活,也覺得葉薇薇是故意奉承。
「這盆花就該放在這裏,你別亂動!」田丁丁喊道。
「這花已經有些蔫了,放在這裏,顧客進門第一印象很不好!」葉薇薇反駁。
「就是因為已經有點蔫了,放在顯眼的位置,才能更快地賣出去!你懂不懂!」
「是我不懂,還是你不懂!你從哪裏蹦出來的死丫頭!」葉薇薇惱了。
顧若陽從中說和,卻誰都不聽,一個個都跟吃了火藥似的,就要往一起抓。
顧若熙頭痛扶額,似乎明白為何都說,有女人的地方,永遠終止不了戰爭,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楊舒容給顧若熙放下兩片藥,嘆口氣,「丁丁這孩子怎麼越來越看着不隨心了。氣焰太盛,什麼都要爭個上風。」
「葉薇薇不是也那樣!」顧若熙仰頭吃了藥。
「但到底薇薇跟我們年頭久了,不分心,可我還是覺得丁丁不太隨心。」楊舒容也被外面的吵聲鬧得腦仁疼。
「媽,你把家裏的房契,還有存摺都收好,不管如何都不要給哥哥。」
「怎麼了?」楊舒容困惑不解,隨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