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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唯惜離開華晨大酒店,心緒一直不寧。
席聖昱是什麼人。
黑道第一太子爺,身邊無數保鏢,從小又經過嚴苛訓練自身體能和自保辨別力。
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可能得手!
就算席聖昱對陸唯惜的感情再深,鬧了離婚後這麼久他們再也沒有聯絡過。
而且還聽說,席聖昱現在身邊美女無數,只怕早就淡忘了和陸唯惜之間的感情。
這個時候,陸唯惜的手機響了一聲。
是一條微信消息。
來消息的人,正是原本約好,在酒店房間裏等她的李正秦。
現在已經凌晨了,李正秦一直在等陸唯惜去赴約,可她遲遲沒有過去,等的不耐煩這才給她發了微信消息。
「老地方都長毛了,怎麼還不來收拾一下。」
這算是暗語。
陸唯惜知道李正秦在催她過去,不耐煩地回了一條。
「有事,過不去。改天約!」
剛發過去,她又急忙撤回。
她將車子停在路邊,望着車窗外昏黃的路燈,眸光冷若寒霜。
「我不能將希望寄托在席穆可身上!若我殺不了席聖昱,他不幫我除掉陸凝怎麼辦?」
「陸凝留着,誓必夜長夢多!必須早點除掉!」
她急忙給李正秦發了一條消息過去,「馬上到!」
李正秦在康壽醫院是主任醫師,父親李航又是院長。
現在陸凝在康壽醫院住院,身邊都是警察看守,旁人很難接近陸凝的病房。
但李正秦是醫生,想要接近陸凝輕而易舉。
想要除掉陸凝,李正秦會是最有力的幫手。
陸唯惜啟動車子,直奔和李正秦約好的酒店。
……
「唯惜好像還沒回來。」
殷梓瑜翻看手裏的時尚雜誌,漫不經心地道。
陸千琪剛剛洗過澡,擦着濕漉漉的短髮,看了一眼時間。
「或許朋友有約吧。」
殷梓瑜見陸千琪這樣說,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讓陸千琪覺得她針對陸唯惜,放下手裏的雜誌,對着陸千琪張開雙臂。
「抱抱!」
陸千琪笑了,俯身過來,和殷梓瑜大大擁抱一下。
「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殷梓瑜撇撇嘴,「定力這麼不好,平時出去怎麼放心。」
「只有對你定力不好。」
她繼續撇嘴,「最好是這樣!」
陸千琪的呼吸迴蕩在她美麗的頸窩,呼吸漸漸變熱,聲音也變得粗嘎。
「還想繼續抱嗎?我可怕傷到我兒子。」
殷梓瑜感受到他明顯的反應,急忙放開他,抓起一旁的抱枕抱在懷裏。
「你還是再去沖個澡吧。」
陸千琪無力地望着她,「我已經洗了兩個冷水澡了。」
「那怎麼辦?」殷梓瑜可憐地望着他,「前三個月可不安全,不能運動。」
陸千琪無奈搖頭,輕輕拍了拍殷梓瑜的肚子,「小東西,你爹地為你付出了很大的犧牲,你可要健康地成長。」
殷梓瑜噗哧笑起來,「快點啦,不早了,我要睡覺了!你是睡床,還是睡沙發?」
陸千琪急忙掀開被子跳上床,「休想敢我下床。」
「那我要抱抱哦。」殷梓瑜說着,一頭扎入陸千琪懷裏,緊緊抱住他。
陸千琪渾身一繃,俊臉糾結,想了又想,「我還是先去睡沙發,你先睡。」
「不要!我要抱抱,就想抱着你。」
「你這樣抱着我,我真的很難熬。」陸千琪一臉苦不堪言。
殷梓瑜不依,腦袋在他懷裏拱了拱,「有多難熬?嘿嘿,會不會覺得有一團火在燃燒?」
「比一團火燒我更難熬。」
「那你也要受着!誰讓你讓我肚子裏多了一個小東西。」
陸千琪無奈仰頭,「女人十月懷胎苦,男人十月禁慾更苦。」
殷梓瑜噗哧笑翻,「沒讓你忍痛生孩子,已經是你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