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前去席家通風報信。
說是有了蓆子皓的下落。
各位長老早就想抓蓆子皓到面前認罪。
當年慕容家和蓆子皓聯合想要奪得席家當家人的位置。
慕容一家滅門後,蓆子皓便不知去向,失蹤了三年的蹤跡。
但後來,聽說蓆子皓也組建了自己的勢力,又與席家席初雲和席老有往來,各位長老都在外地,見沒人聲張此事,蓆子皓又畢竟是席家的後人,誰都沒有舊事重提。
如今,席老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讓眾位長老不得不將這件事當成要事來辦。
「這個逆子,在外面不知做了多少損人不利己的事!聽說,前段時間,還蓄意殺人,被警察抓入了警察局,實在有損席家顏面,必須抓住他,加以嚴懲。」席老道。
在席老的心裏,更為在意的是,生怕蓆子皓那個喪心病狂的傢伙,將來會成為顧若熙的威脅。
他早就想剷除蓆子皓了。
只要在他有生之年,絕對將這個威脅剷除。
各位長老紛紛點頭贊同,趕緊派大量的人手去抓蓆子皓。
「這種人,早晚成為席家禍患!當年放他一馬,也是看在他是席家血脈的份上!竟然不知悔改!」一位長老道。
另一位長老也很氣氛地說,「身為席家次子,不維護席家的聲明也就算了,居然處處做盡有損席家名聲的事!」
「我們必須好好商量一下,如何處置他!」
幾位長老開始談論起來。
「如果,子皓反抗的話?」席老痛心地嘆息一聲,詢問各位長老。
幾位老頭子商量了一下,「這樣的禍害,要是反抗的話,也只能用席家極端的手段來對付他了。」
席老更為痛心地捂住心口的位置,做盡身為養父痛心疾首的樣子。
「都是我的錯,我沒能教好他。」
各位長老趕緊安慰起席老,「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也不能是席老的錯!雲少就很深明大義,將來也定能帶領好我們整個家族。」
「席老也不要太難過了!禍害剷除,未必就是壞事。」
席老老聲一嘆,「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在他心裏,卻勾唇一笑。
能利用各位長老的手,將蓆子皓處置,不用自己手染鮮血,留下殺席家血脈的罪名,何樂而不為。
所有人都奔向杜啟睿的家。
卻在席家人馬到達之前,陸羿辰先去見了宋成安。
宋成安早就恨陸羿辰入骨,但還是笑臉相迎。
「多日不見,陸少看上去氣色不佳啊。」宋成安笑道。
「宋老的身體恢復的倒是康健。前些日子在席家見到宋老的時候,宋老還坐在輪椅上,不能自行走動,如今卻是紅光滿面精神抖擻啊。」
陸羿辰口氣揶揄,卻笑得很無害。
「哈哈,陸少找我來,不會只是寒暄吧。」
「我知道,宋老最近很苦惱,被各位長老壓制,也很想救您的女兒出來。」
宋成安的臉色,瞬時一凜,「託了陸少的福氣,我們父女,相隔甚遠,小女更是在裏面受盡欺凌。」
陸羿辰笑起來,「事出有因,我也是出於無奈!但是轉念想想,宋老給了我那麼大一份大禮,告訴了我父母當年的真正死因,我也要回報宋老一些,以表誠意。」
「你現在來跟我說誠意,不覺得虛偽?」
「在我們這種圈子裏,沒有永久的朋友,也沒有永久的敵人!一切都是利益說話!」陸羿辰的聲音頓了頓,繼續說下去。
「只要我們現在有共同的目標,即便我們之前血海深仇,也能成為朋友。」
宋成安眼角一眯,不知陸羿辰在賣什麼關子。
陸羿辰親自為宋老倒了一杯茶,道。
「現在各位長老,都比較偏護席老。只要這個時候,宋老立功,那麼在各位長老面前也就多了說話權。」
「你為什麼又忽然和席老倒戈?」宋成安很懷疑陸羿辰的動機。
「我們從來不曾聯盟過,何來倒戈一說!」
宋成安還是不相信陸羿辰臉上那淡若清風的笑容,狐疑道,「你和席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