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藝猛地看着小女孩的臉頰。的確很像年輕時候的嚴格,而且細細看來,還有她當年兒時的神韻。
也是說,這個女孩是她的親生骨肉。可是陳婉明明說過,她生下來的孩子死了,根本不存在。
還有嚴格一家人都出國去了……
這都是騙局嗎?!
不對,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錯。一定是有信息的偏差,這是一個局,是夏辰皓佈下的棋子。這個小女孩根本不是她的親生骨肉,不可能的!
「保安,保安呢?把這個丫頭給我丟出去,她和我沒有任何關係,這都是騙局。」
小女孩冷笑道,「段小藝,人在做,天在看。你把我丟出去吧,你除了把我生下來,根本沒有當我存在過。」
「我姓嚴,我叫嚴錦葵。我父親嚴格這輩子最喜歡葵花,你當初為了他,讓人在嚴家種下了一大片葵花園。你肯定都不記得了,算記得,也不會承認的。」
嚴錦葵目光森冷,仿佛審判官一樣。
一向能夠掌控全場的段小藝,這一次再度無言以對。
她盯着那閃爍的鎂光燈,第一次覺得厭惡。而且嚴錦葵的眼神與嚴格當初一模一樣,充滿了厭惡。
段小藝終於想起了在哪裏見過嚴錦葵,在夏辰皓的別墅,那個給她送車的小女孩。
她原來還計劃好了,要通過這次逼婚的行動,將自己手的股份利益最大化,讓夏辰皓付出慘痛的代價。
可是現在她才知道,自己算是完了。
明星最大的價值,是自己的名聲。如今她的名聲毀了,這盛世的直播,是她要求的,更是她最大的利劍,讓她整個人都無影遁形。
她似乎看見了嚴格的冷酷,神遊在外。
一場鬧劇,無疾而終。
夏辰皓坐在寒夜,「瞧瞧,這樣結束了。這次的股票還是有一些波動啊,看來我們的合作夥伴並不是那麼忠誠和信任。」
洛陌突出一個煙圈,「夏辰皓,得罪了你的女人,還真是倒了血霉。人家最愛什麼,你要剝奪什麼。而且,雪加霜。」
夏辰皓淡淡的,「我只是告訴段小藝一個事實而已,我為她找回自己的親骨肉,她應該感謝我。何況,是她一直逼迫在先,我如果不來個釜底抽薪,她會一直纏來的。」
「你是不希望成為第二個嚴格吧。不過,我看了嚴格的照片,與你還有那麼三分的神似,尤其是穿起西裝的時候,很有你冷酷的氣質。」
洛陌打量着絡瘋傳的圖片,「你說段小藝花心,可也真是痴情。從頭到尾喜歡的人,都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你是在警告我?」夏辰皓戲謔,「不需要你操心。沐沐不會為這些小事兒擾亂心思。」
「」
「夏辰皓,你可不能一直這樣冷酷無情。畢竟是一個對你有情的女人,你真的這樣狠心?」
夏辰皓依舊冷傲,「我不需要這樣的喜歡。我再說一遍,我只要白沐沐。」
洛陌笑了,「說話總是行動容易。那為何不見你對外公佈她的名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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