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燕妮早有準備,雖然心中千萬個不爽,還是維持着風度,對一群人道,「大傢伙兒,我已經在帝都酒店訂好了位置,因為咱們人多,所以就坐在大廳里。不過已經說好了,幾個大菜已經點好了,先上着,待會兒到了繼續點菜。」
「燕妮姐,我們今晚可以喝紅酒嗎?明天放假了,剛好可以不醉不歸呢。」一人湊到劉燕妮身邊,舔着臉詢問着。
劉燕妮莞爾一笑,卻是默默點了點頭。不過,她已經想好了對策,不就是酒嗎,晚上肯定會找個人送來的。反正又不是什麼貞潔烈女,那人又在追她,大不了就是陪他睡一覺就好了呀。
她已經安排妥當了,而且酒已經在送往了酒店的路上。
其實,白沐沐這次沒有去,還真是便宜她了。如果她有膽子出現在帝都酒店裏,她一定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給辦了。奶奶的,還真以為她劉燕妮在帝都舉目無親嗎?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總會有一點點兒仰仗。
「叢飛兒呢,還在吳總辦公室嗎?」
劉燕妮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道,「誰知道呢,我們先走吧,今兒可是很堵車的,晚了就吃不上熱飯菜了。大家還不趕緊地。」
吳光明辦公室里,百葉窗拉得嚴嚴實實,玻璃門更是反鎖了。
叢飛兒坐在角落裏,不停地哭泣着。她就是一個三本畢業生,留在立信集團,也是因為老吳的關係。留一個釘子在公司,就好比有一雙眼睛。
「還在那兒哼哼呢。」光頭吳一臉冷漠地看着她,冷眼道,「你說你長得就不是頂天的好看了,又配上了一顆不怎麼樣的腦袋,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雖然是謾罵,可叢飛兒不敢造次,只是無比委屈道,「我當然知道錯了,但是我就是氣不過嘛,那個小賤人什麼人哪,居然騎在我的頭上,難道不知道我是你的……」
吳光明一道冷光殺過來,威脅道,「你不就是我遠方親戚的女兒嗎,論輩分,你還得叫我一聲舅叔,別一天到晚在這兒胡攪蠻纏,要是不願意呆着,就趕快滾回去。」
叢飛兒貓着身子,擦乾了眼淚,不停地往老吳身邊湊。不多時,竟然環上了老吳的脖子,對着那光光的頭頂親了一口,討好道,「你到底是我的叔呢,還是我的舅呢?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真的捨得把我給送走麼?送走了,這天寒地凍的,你可是連一個暖被窩的人都沒有了。」
手不停在老吳身上摩挲着,解開了原本就不曾扣上的襯衫,發出了一聲酥魅的嬌笑,「你真的都不想人家嗎?我可是想念你好久了呢。」
老吳臉色依舊嚴肅,可是身體的防備已經少了不少。
叢飛兒見狀,一個順勢坐到了他的懷裏,繼續勾引道,「走吧,我的叔叔,我的舅舅。小飛兒還等着給您暖被窩呢,快些回家去吧。」
老吳面色一沉,手掌狠狠地拍打着叢飛兒的臀部。感受到那起伏的彈性,才冷聲道,「下次再這麼放肆,你小心我的鞭子。」
「人家好怕怕呀。你的鞭子在哪兒?讓我看看。」叢飛兒輕聲媚笑着,身體泛着微微的熱度,幾乎迫不及待地靠緊了老吳。
「我先走了。記住你剛才說的話!還有,再有下一次,這還算輕的。」老吳板着臉,聽着那哭哭啼啼的聲音,火冒三丈地走了。
可叢飛兒一顆心卻是落了地,但依舊裝出了被責罰的模樣,拿着濕紙巾捂住了臉頰,大約在老吳已經走了之後,才出了門。
雖然心裏把老吳罵上了千萬遍,但想到老吳如今是自己的金主,必須好好地抱着這根大腿,愣是忍住了心裏的噁心和煩悶,裝模作樣走了出來。
「飛兒,晚上要一起吃飯嗎?」劉燕妮看着叢飛兒那忸怩的姿態,還是問了一聲。從今天老吳偏袒的態度看來,這叢飛兒絕對不是遠方親戚那麼簡單。所以為了日後的前程,還是問了一聲。
叢飛兒哭喪着臉,看着劉燕妮的笑容,心裏更是恨得怨毒,卻依舊哭着道,「我以後都只能吃草了,你們去吃吧,我沒胃口。」
在眾人的鬨笑聲中,叢飛兒已經拿着包走出大門,進了電梯。
老吳已經走了,她還得自己打車白白地送上門去。同時,為了綁住這個老男人,她還得使出渾身解數好生地伺候着。
白沐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