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乾坤,天子腳下,你竟然敢殺人,隨我去衙門受訊。」說話間戰雲已經飛身到祈的身前。
「不。」祈搖搖頭,也不懂得什麼是衙門,甚至認為這個看似修行高超之人也是他們一夥的,他轉身快速的爬行跳躍而去,想要離開。
「那裏跑。」戰雲一竄而起直接跳躍過祈的頭頂,擋住他的去路,不由分說,一把抓住他的肩膀。
祈用力掙脫開來,雙手擺出爪形,彎腰跨步而立,一副打架姿勢。
「怪不得敢如此放肆,原來還有些修行。」戰雲性格魯莽,此時的他一躍而起,空手赤拳的戰向祈。
筆直的巷道上,二人戰至一處,戰雲速度超快,且修行要比祈高,二人戰至數十回合,他一拳就將祈打翻在地,迅速將他制服。
祈目光怒視着戰雲,怎奈修行不如對方,戰雲雖然性格暴躁,但是也並非無頭腦之人。
「你們二人跟隨我一起去衙門作證,屍體放在這裏,通知他父母過來,我也叫人來此調查。」
「是,是,是。」兩個瘦高個連連回答,這聖戰國經過幾次擬定後刑法還是非常之重,他們也甚怕國之威嚴,心裏已經堅定一定要嫁禍祈。
戰雲將三人帶上公堂,並叫現任的遼城總巡捕謝晨謝大人派人去驗屍。
戰雲雖是少年,目前也並沒有官職在身,但是謝大人知道他的底細,僅憑是劉御宸大王的貼身侍衛,他也不敢得罪。
「戰雲大人,此案該如何處置?」謝大人迎着笑臉,一臉的世俗畢恭畢敬的說道。
「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這件事情你要秉公辦理,我也要回府了。」戰雲說完便轉身離去,雖然他沒有官職,但是各地官員都對他畢恭畢敬,因而他卻更加不喜歡和這些人交往。
「戰雲大人慢走。」
戰雲走後,隨即謝大人升堂辦理此案。
祈被五花大綁的押了上來。
「給我跪下。」驚堂木猛的拍打案幾,謝大人露出威嚴。
祈哪見過這種場面,但是也毫不畏懼,目光直直的看着謝大人,從小聞得娘親幽漓教導,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此時的他仰着頭,嘴裏擠出一個字。
「不。」
謝大人有些憤怒,感覺自己的威嚴被一個孩子所挑釁。
「大膽,讓他跪下。」
謝大人此言一出,後面兩個侍衛一同踹出兩腳,祈本就是被綁住,在加上兩個侍衛都有修行在身,他被強行的按倒在地。
祈仍想掙扎爬起,卻被二人強行的死死按住,這時衙門的仵作走了進來。
「大人,我們到達的時候,那被殺死的孩子,早已經氣絕身亡,他的妹妹也嚇得昏厥過去。」
謝大人點點頭,此時堂外衝進一個婦人,哭的淚水譁然。
「大膽,誰要你此地喧譁。」
仵作走到謝大人身前,輕聲說道:「此人便是死者的娘。」
「大人,你要為我兒做主,他死的太慘了。」
「放心,我深受王恩,定當會秉公辦理,你先下去,不得在公堂之上喧譁。」
婦人哭着被衙役帶離,謝大人問道堂下的兩個瘦高個。
「把你們見到的情況敘說一遍。」
二人隨即將早已經商議好的陳詞敘說一遍,當然異口同聲說兇手便是祈。
謝大人聽完後,對着祈說道:「現在證據確鑿,你可知罪。」
「不......」祈此時才知道,不能通俗的說話,旁人便會誤解他的意思,然他卻改變不了。
「不什麼不?此案無須調查,證據確鑿,直接將他押入大牢。」、
「是。」兩衙役直接將祈帶入大牢。
「你們也先去吧?」謝大人對兩個瘦高個擺擺手。
「是。」兩瘦高個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雙雙的退去。
對於謝大人來講此案幾乎已經定奪,甚至都不需要再審,唯一要做的是料理後事。他對身旁的仵作說道:「你去安撫一下死者的家屬,並走訪一下找到兇手的家人。」
「是。」隨即謝大人退了堂。
正午時分,蘇弄影站在院落門口等待着劉正宇父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