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修國皇帝聽聞劉成遠被毒酒賜死,甚是生氣,立刻召見候叢林、段勝等重臣商議。
眾臣到達時,偉修國皇帝大怒。
「候叢林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毒死我的護國大將軍。」
「皇上,冤枉啊,我是緊聽你的旨意啊。」候叢林跪了下來。
「大膽,強詞奪理,我叫你賜御酒,你竟然改成毒酒。」皇上大怒。一掌劈在面前的桌子上。
「皇上,目前事情已經出了,一定要安撫劉家軍眾將士,如今內憂外患,千萬不能在生枝節了。至於那些心懷不軌之人,還是等厚葬劉將軍後再說吧?」段勝說話時眼睛也瞟了候叢林一眼,他本是劉家軍出生,也深受過劉成遠重恩。也是個剛正不阿之人,但是這幾年離開軍營後,性格也按捺不少,知道侯叢林在偉修國已然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人,在朝野上的勢力極大。
這次他故意假傳聖意,皇帝雖然大怒,但是他也知道皇帝也不會真的因為此事將候叢林正法。所以身為劉家軍出生的段勝如今就要保住僅剩的三萬劉家軍。
「傳我命令,劉家軍戰場有功,所有將士官升一級,論功分封。」皇帝畢竟也是對劉成遠及劉家軍是有感情的。
「是,我這就去安排。」段勝說道。
「你們都退下吧?候叢林給我留下。」
眾臣退下後,候叢林繼續跪着說道:「皇上,臣有罪,但是臣也是為江山社稷着想啊!」
「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就為個人恩怨,既然敢違背聖意。」皇帝雖然還是在生氣,但是語氣緩和不少。
候叢林可謂老謀深算,他轉了轉眼珠說道:「臣承認是為子報仇心急,但是劉成遠的確有欺君之罪,所以臣才斗膽做出決定。」
「事情是你一手惹出來的,相信你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候叢林壯了壯膽說道:「斬草要除根啊皇上,若是留下劉家軍和劉正宇遲早是個禍患。」
「不說劉家對我們皇室世代有恩,就剛才我也當眾臣面封賞了劉家軍,總不能讓我堂堂的一國國君出爾反爾吧?」
「這好吧?我國西境臨海地界,有一片荒蕪的城鎮,劉家軍官兵升至一級,不增員,讓他們駐紮臨海鎮。」
「這......」皇帝想了想繼續道:「也只能如此了。」
看到皇帝的應允,侯叢林慢慢站了起來,得寸進尺的說道:「我會秘密叫人去神戰國刺殺劉正宇,至於劉府也應全部除掉。」
皇帝雙眼注視着侯叢林,他也立刻打了個冷戰。
「你是想讓天下人恥笑我是個昏君嗎?」
候叢林既然話說出了口,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說道:「只要皇上將御林十三軍鎖於宮中,其餘的事情就有老臣來做,臣府中有丘山四怪等江湖朋友,我定會造成江湖仇殺之狀。」
御林十三軍是皇室的最後一道屏障,裏面的十三領軍人物,世代用奇珍異寶換取天下最好的靈丹妙藥,用其增加功力。功夫深不可測,一直藏於深宮之中,究竟武功修為達到何種境界,無人知曉。
「真的要這麼做嗎?」皇帝心中還是於心不忍。
「千古帝王不可婦人之仁啊,當斷不斷,定受其亂啊。」
皇帝陷入了沉思,許久說道:「你走吧?切記不可將事情鬧大。」
「是,老臣告退。」侯叢林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
劉正宇剛踏上兩國交界處,一士兵匆忙來報。
「小將軍,劉將軍他......」
「我爹怎麼了?快說。」劉正宇心裏也似乎有些不好的預感,迅速也緊張起來。
「劉將軍被御賜毒酒毒害了,沈將軍叫我來報,他也正召集劉家軍向京城趕去。」
「什麼?」劉正宇也暴怒了,此時他也顧不上他爹曾經說過的話。
「走,速去京城殺了那些佞臣賊子,殺了瞎了眼的狗皇帝。」
劉正宇、隱、沈靜水三人同時站在兩米多高的六腳戰狼身上向偉修國京城方向飛去。
路過須臾谷的時候,戰狼向下望道:「主人,沈飛天正帶着劉家三萬大軍也正在通過須臾谷。」
「下去,我要和我飛天兄弟一起去討伐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