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宇腰間背刺穿兩劍,又中了黑薩之毒,雖然吃了解藥,但是在房間裏一待就是五天。
期間,一直都是幽漓在照顧他,就連武靈都暗嘆幽漓這個不愛言語,冰冷如霜的女子,卻細心無比,她不相信任何人,不管是誰來看劉正宇,她定然在其身旁,劉正宇吃的、用的都必須經過她的檢查。
那日清晨,或許一直沒有出去透風,劉正宇暗自運力,發現自己的傷勢已經好轉,體力也得到恢復,他輕輕的站起身來,披上外衣。
幽漓正躺在門口,似乎睡的很香,劉正宇看了一眼,拿起床上的毯子,輕輕的向外走去,路過幽漓之際,輕輕的將毯子蓋在其的身上,人跨越過去。
劉正宇還沒走出數步,幽漓便睜開眼睛。
「你去哪?」
劉正宇轉過頭,微微一笑,借着清晨的曙光,打量着冷若冰霜,一身黑衣,頭系黑布的短髮女子,身上透着一種冷艷,再加上被紅色的毯子包裹,不禁讓定力極深的他,心裏都打了個冷戰。
「謝謝這幾日無微的照顧,我出去走走,要不你上床休息一會。」
幽漓站起身來,將身上的紅毯子扔向床上,走到劉正宇的身前。
「公子讓我追隨你,就是保護你的安全,只要我有一口氣,決然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分毫。」
劉正宇注視着幽漓,幽漓也看着他,二人四目以對,但是在他的眼裏絲毫看不到幽漓臉上有任何表情,不禁暗嘆那個只見過一面的兄弟冷莫煩,不僅神秘,而且總有感覺其有無窮的能力。
「無論如何,我還是要謝謝你。」
遠處竹林中一身影飄飄起舞,手中沒有劍頭的幻虛劍打着一套玄妙的幻虛劍法,山谷為之搖動,樹葉飄零,劍光沖天,散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竹林里繪製一幅幅優美的圖畫。
劉正宇聞聲而去,幽漓跟隨其後。
武靈今日穿着鮮艷,身形不斷閃動,長發飄飄,劉正宇被這玄妙的劍在那裏,就連修行比武靈高超的幽漓,冰冷的臉上,都有些絲絲的讚嘆。
武靈很快發現劉正宇二人,幻虛劍陣陣擺動,迅速收劍於腰中。
「看你氣色,傷勢應該復原,體力也得到了回升。」武靈一笑。
「多謝這幾日照顧。」
武靈笑容更深,目光看向幽漓。
「你的朋友倒是對你無微不至的照顧。」
幽漓仍然一臉冷漠,站在一旁不言語。
劉正宇掃視一下幽漓,轉移話題說道:「武靈,我現在身體已經恢復,可以開始跟你練劍了。」
武靈嘆了口氣。
「恐怕現在還不行?」
劉正宇心裏一驚。
「怎麼了 ?」
「吃過早飯到大堂來。」說完武靈,沒再多言,徑直離開。
當劉正宇和幽漓來到大堂之際,屋裏已經坐滿了人,武靈坐在當中,身後站立着沐風和鄧伯,兩旁各自分立十幾個聖武門的門人,大堂中間站立幾個老人、婦孺,與這裏的氣憤顯得格格不入。
「劉正宇參見武門主。」劉正宇雙手抱拳,雖然這幾日私下裏他都是直喚對方姓名,但是此景他還是要給對方的面子。
武靈一改往日的言笑,嚴肅的說道:「劉正宇非我門人,殺害我門中的長平和致遠兩人,無論孰對孰錯,死者為大,你可願意接受懲罰?」
此言一出,堂下的老人和婦孺立刻哭成一團,同時眼神仇恨的看着劉正宇。
劉正宇知道這定是死者的家屬,雖然出於自衛,但畢竟在人家的地界將對方殺死,受罰也是理所當然。
「再下甘願受到一切懲罰。」
武靈繼續說道:「本應該給門人一個交代,將劉正宇處於極刑,然他乃是老祖宗定為授予幻虛劍法和幻虛劍的貴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賜你活血棒一百棍,你可有怨言。」
「願意受罰。」劉正宇本認為一定會受很大的苦,沒想到只是一百棍,心裏還暗自認為處罰有些輕。
然這一次,他猜錯了,活血棒乃聖武門先祖所留下了的法寶,也是聖武門現在的刑具之一,更是聖武門除了處於極刑外的最重處罰,此棒,無論你修行有多高超,都難以承受棍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