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道之眼和兩根粗大的,金光的充滿「邪惡」的手指,顯然已經陷入了拉鋸戰。 et
手指不斷的翻攪往外拉,而天道之眼卻是眼皮緊閉,夾住兩根手指,便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而此時更高一重的天,被一團白色的雲團包裹之處,卻是高高聳立着兩個雕龍刻鳳的黃金古座。
黃金古座之,端坐着一男一女,全都是一副年模樣。
男的身穿八寶袞龍袍,頭戴明珠紫金冠,冠帶流蘇,面串的是九彩仙金,腰配仙玉珏,足蹬囚牛鞣皮靴。
女的身穿廣袖流仙彩鳳裙,頭釵蒼青建木,耳墜朱果仙藤,赤腳淨如琉璃,潤如白玉。
這一男一女,端的是貴不可言,而在這一男一女之下,無數仙官侍立,左右武,秩序井然。
「稟報玉帝,王母,是否派下天兵天將襄助天道之眼,那位今日竟然出此招,倒是打了天道之眼猝不及防。」
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手執拂塵,前一步道。
「太白愛卿不要着急,且再觀望一陣。」
這老者一言道破了這二位貴人的身份,赫然是昊天金闕無至尊玉皇大帝,而邊的便是瑤池金母!
這老者也是那聲明斐然的,太白金星。
玉帝面無表情淡然的回應,似乎對天道之眼遭厄,無動於衷,隨即接着道:「再命千里眼和順風耳,探一探這個小子是不是應劫之人。」
「臣下知道了。」
太白金星恭順道。
約莫不過須臾,有關葉秋的一切資料都呈現到玉帝王母的案頭。
二位貴人翻閱了一番,玉帝臉色有些捉摸不透,而王母卻是吃吃的笑了起來,雖然看起來是婦人之相,但是這一笑卻似十里桃花,滿面逢春,也如江漁歌輕佻隨意。
「這小子,便是如那潑猴一般,愛管百家事,不服規矩,不敬天地,倒是有些這應劫之人的脾性呢。」
王母這一笑,這滿朝武,天兵天將都把頭垂了下去,低眉順眼不敢多看,唯有玉帝眼閃過一絲隱晦的光芒,一閃即逝,隨即正色道:「王母此言差矣,應劫之人,不是無父無母,如那潑猴一般,便是如那哪吒幼年苦楚不堪。」
「這小子雖然前生波折,但是也無創痛,不算劫難,而後便是順風順水,一往無前,生於下界,粗鄙不堪,雖有登仙的際遇,但是卻沒有敬天的心性,必然難逃四九天劫,怎會是應劫之人?」
「好啦,好啦,哀家不與你爭,你說不是不是啦,既然不是應劫之人,那哀家回去睡覺了,諸位卿家,此別過。」
王母施施然打了個呵欠,慵懶的癱軟在黃金古座之,漸漸的化作一道綠光消失不見,但是誰都沒有看到,王母在臨走的時候,意味深長的對着下界看了一眼。
「王母,請留步……」
玉帝低呼了一聲,卻是已經挽留不及了,看着王母消失,便是臉色變得鐵青無。
而殿下群臣也變得噤若寒蟬。
「這王母也太不給面子了,自從那鬥戰勝佛大鬧天宮之後,這王母似乎變了一個模樣。」
「誰知道呢,這玉帝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王母放鴿子了。」
「我看着玉帝追求王母不成,已經有點惱怒了。」
「這玉帝也是,追求王母,還想勾搭嫦娥,還因此而貶黜天蓬,可憐我那兄弟錯投豬胎。」
「慎言,這天蓬大義,也算是為我等擋災,天蓬都沒說什麼,裝傻充愣數千載,你還提這些作甚都過去了。」
底下群仙雖然表面沉默,但是卻都是在用神識議論不休。
「報!報!報!稟報玉帝戰況有變!天道之眼要敗了!」
一個金甲神仙,眼睛大如銅鈴,倉惶的跑到雲殿之,報出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消息。
所有的神仙都是悚然大驚,這隻黃金巨拳他們已經看到過無數回了,但是每次無疑不都是被天道之眼打落回去,這次出了招,竟然一律奏效,快要把天道之眼戰敗了?
玉帝也是一驚,撥開雲層,卻是發現此時戰局已變,不過明顯這黃金大手還站在風。
而此時天庭下都是瞠目結舌,因為他們看到已經不是食指和指扣在天道之眼之了,而是大拇指按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