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一聲鐵窗晃蕩的聲音,一個鐵餐盤隨之被推了進來。
楚東南看那依舊比豬食還要慘烈的飯,無奈的推了推爬在自己腿上睡覺的韓旭朗,放柔聲調,「旭,起來吃飯了」。
韓旭朗不僅沒有抬起頭轉過身,反而將腦袋埋得更深。
楚東南看着韓旭朗跟個蠶蛹似的,一直蠕動着朝自己懷裏鑽,尤其是他的呼吸每次都準確無誤的襲擊到自己的小弟,心中不由得哀嘆,自己當時真是腦抽了,會答應那個什麼見鬼的君子協議二十一歲的生日時才能入洞房。
再被他溫柔的折磨着,楚東南真的覺得自家小弟真的會鬧脾氣棄自己而去,不得不伸手將不情不願的韓旭朗從自己腿上推開,瞧着他因為趴在懷裏睡的臉色紅潤,尤其是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神,楚東南腦子裏的那根弦,砰的一聲就斷開了。
顧不得其他,將跟自己鬧脾氣的人一手扶着腰一手托着屁股,不費什麼力氣就將半個身子在地上的韓旭朗抱在自己腿上坐着。
「笑個毛線,讓你兄弟變回去」。
「你是它的藥,它聽你的」。
「放屁,它是你的玩意,你就得管好它再隨便站起來,別怪我廢了它」。
楚東南屈起雙腿,韓旭朗立即就滑坐到楚東南的腰肌上,十里相會終於得見,激動得風中凌亂。
「旭,這不能怪我。老婆在懷,我要是還無動於衷,那你真要廢了我,況且那你真的捨得廢了它嗎」,朝着韓旭朗的肚臍位置做了幾個動作,臊得韓旭朗一臉血紅,一把抱住楚東南將兩人之間的縫隙完全消除,「你個臭流氓」。
「我只對老婆耍流氓」,楚東南秉持着到嘴邊的獵物不吃白不吃,張口含住韓旭朗的耳朵,舌尖如靈動的小蛇鑽進韓旭朗的耳洞裏,熟門熟路的刺激着韓旭朗耳中的敏感神經,「沒想到我楚東南在這種地方還能白撿到這麼一個漂亮媳婦,上天對我還真是仁慈」。
韓旭朗拼命躲着,伸手將自己的耳朵從楚東南的嘴中奪了回來,揉着自己那被弄得滿是口水的耳朵,蒙着一層水霧的黑曜石眼眸,自以為兇狠的瞪了始作俑者,「誰是你老婆」。
楚東南伸手抬高韓旭朗的下巴,望着那張比想像中精緻白皙的臉龐,低下頭輕輕吻着泛着清香的唇瓣,「老婆,在這裏待了一星期別人都餿了,你身上怎麼會越來越清新,時刻散發着清香的味道,是不是專門用來勾引你老公呢」。
「滾~,誰勾引你了。不准再叫我老婆,我才不是你老婆」。
「你不是,誰是」,楚東南嘴唇停在韓旭朗白皙纖細的脖頸,吸允着自己之前留下的吻痕,收緊手臂用力將人擠壓在懷,「既然媳婦忘了之前說的話,那老公就幫你好好回憶回憶。」。
在韓旭朗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來的時候,自己的褲子不知何時已經被扒了下來,自己的小弟此刻正精神抖擻的在風中搖擺,臉龐滾燙的任由楚東南拉着自己的手覆在兩個傢伙上,攥緊手掌隨着楚東南的動作上下抽動,很快就陷入這場狂風暴雨中,猶如陷在風暴中心的一葉孤舟,緊緊攀附在楚東南這一根稻草上,激流勇當隨波逐流,直到風暴停歇餘韻猶存。
「怎麼了,媳婦」,楚東南調整了自己的姿勢,爭取讓韓旭朗趴得舒服,低下頭如蜻蜓點水的吻了吻韓旭朗微微捲起的眼睫,看着那一眨一眨就跟受驚了的蝴蝶翼動,煽動楚東南心中的柔軟,「我又沒做到最後,你害羞什麼」,抬起韓旭朗的下頜,瞅着那被自己親得有些紅腫的嘴唇,胖嘟嘟的好像在索吻。
作為一個好男人,媳婦在索吻的時候,必須立馬給予回應。
楚東南就是那個好男人,低下頭不顧韓旭朗欲拒還迎的推拒,直吻得韓旭朗渾身酸軟無力如貓一般窩在他的懷裏,任他隨意攫取口中的蜜液,在兩個人又將擦槍走火之際,楚東南堪堪的放開韓旭朗的嘴巴。
楚東南喑啞的嗓音滿含着慾念和忍耐,忍的身體發展額頭出汗,也只是將韓旭朗抱得更緊,緊的韓旭朗都覺得有些窒息。
韓旭朗意外的舔着從楚東南額頭低下來的汗滴,澀澀的鹹鹹的,
同為男人,韓旭朗很是明白,現在的情況對一個正常的男人是怎樣的一種煎熬,簡直猶如刀山火海的考驗。看他為了自己忍耐如此,韓旭朗心存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