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飄渺仙門外,從幾天前便已經聚集了來自大世界各個宗門中的弟子,長老,時不時還有各色的遁光落到飄渺仙門的問心路外。
眾人一個個表情嚴肅,各種靈寶法器都已經蓄勢待發,氣氛壓抑又緊張,而在他們面前的是,正是領着飄渺仙門弟子前來的寒玉真君。
想想他們闖入飄渺仙門所在的飄渺洞天也有好幾日了,也已經衝破了飄渺仙門在宗門外設下的禁制,但等到了這問心路外,卻是沒有人趕再繼續前進,只能在此用圍困之法,雖然方法有些低級,但終究還是將寒玉真君給逼了出來。
自從陸子甄與辛進入末法之地,已經過去數個月了,妖心丟失這種事情原本就難以隱瞞多久,更何況還已經被籍家得知,寒玉真君也是冒着極大的風險,再加上星雲真君之前的佈局,用還留在飄渺仙門中的諸派弟子作為籌碼,與各個宗門周旋,這才拖延了這幾個月時間。
可紙里畢竟是包不住火,妖心丟失,末法之地開啟終究還是被其他宗門知曉,飄渺仙門作為本方大世界的超級大宗門,早就已經被其他宗門忌憚已久,只是之前一直找不到機會發難,此時終於有了正當理由,幾個一直被飄渺仙門壓上一頭的宗門與幾個家族迅速結盟,跑到飄渺仙門興師問罪來了。
至於飄渺仙門的金仙長輩,反正也已經上千年沒有出現了,已經不知道到了哪一界去了,更何況他們又這麼多宗門一同前來,就算戰鬥力依舊是個渣,好歹也能彼此壯膽。
寒玉真君又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人心中是怎麼想的,他的心中暗暗罵着自己那個說好三個月內必定回來的好友,臉上依舊帶着溫和笑意,他對着守在飄渺仙門外的眾人問道:
「各位道友,這是什麼意思?」
為首的那位正是籍家的家主,先前寒玉真君與陸子甄出現在籍家的時候,他便已經察覺到了不對經,後來陸子甄和辛一同消失在他面前,也正是寒玉真君告訴他,陸子甄與連心是進入了末法之地,籍家家主原本是想到末法之地將人找出來,誰知道卻被寒玉真君以冰雪之力封鎖了所有感官神識,經過好幾個月的掙扎,幾天之前才解封,直到那個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寒玉真君與星雲真君,或者說是飄渺仙門的陰謀。
從最開始的時候,星雲真君在飄渺仙門講生命之道,再因故推遲講道時間,各個大世界宗門弟子自願留在飄渺仙門,這一切都是有預謀有計劃的,是籍家家主怎麼也想不明白,寒玉真君和星雲真君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樣做又對他們有什麼好處?他們計劃的如此周密,幾乎將所有宗門玩弄於股掌,只是為了包庇辛和一個來歷壓根就不明的陸子甄嗎?
比起心中的疑惑,籍家家主更加氣憤自己竟然被寒玉真君暗算,他沒有想到,寒玉真君的寒冰之道竟然已經觸及道之本源,這才能將他完全冰封住,想到那段經歷,籍家家主原本就陰沉着的臉又瞬間冷了幾分,他語氣森然的道:
「寒玉真君,你又何必明知故問。」
在場的眾多弟子,甚至包括飄渺仙門的弟子其實都心知肚明,這些宗門所要的是自己門派中的那些弟子,以及一個說法,一個為什麼寒玉真君會站在大妖那邊的說法,只是此時的情況未明,寒玉真君也不可能直接承認,這樣只會坐實他之前的所作所為。
更為糟糕的是,到了這個時候,星雲竟然還沒回來,寒玉真君只能准繼續裝傻:
「我是確實不知道。」
籍家家主的臉色看上起不太好看,周身的殺氣已經凝結,眼看着就要壓抑不住怒氣了,旁邊一位仙風道骨的長須男子及時開口道:
「寒玉真君,現在交出我們要的人,大家都是道門正統,或許仙盟不會為難你們宗門中的其他人。」
見到這長須男子,又聽他話中拿本宗弟子作為威脅,寒玉真君的目光一凝,神色微微有些詫異,聲音中也帶上了幾分冷意:
「若是我不願意呢?」
那長須男子緩緩說道:「那就別怪我等不顧及往日□□之情了。」
此話一出,無論是各宗門中的人,還是飄渺仙門中的弟子都不由議論紛紛。
「□□之情?」
「這人是什麼來頭?」
雖說之前寒玉真君因為妖心之事與各大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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