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禦增加了三成不止,道念被他收回,從此白銀鈴只屬於白,也只有它才能驅動打開。
蒼手中寶鏡一轉,一道道金光射出,兩位或揮劍斬破,或舉尺擊散……
銀鈴鳴響,金光四射,兩位見縫插針,不斷應對射來金光,瞅准機會狠擊銀鈴,試圖破開兩儀圈……
四位你攻我防,組隊對戰了半個時辰,紫衣羽士一聲大笑,劍尺合一擊破了清濁兩儀磨盤,將白銀鈴擊飛出去,一位飛身追去……
眼看就要夠到,一隻手比他快了一毫,就一毫,他卻眼睜睜地看着他對自己笑了笑,把玩起手中的鈴鐺。
「呦……」白鹿馱着真氣殆盡的蒼飛落到寧澤身後,喜鳴一聲,終於見到主人了。
寧澤也不理會氣憤地盯着自己的兩位羽士,他將鈴鐺遞給白鹿,笑着稱讚道:「白,不錯,長高了不少……」
「呦呦呦呦……」那是當然,現在白鹿崖,種滿了靈草,都它的,太幸福了!
「咳……道友可是北冥道宮之主?」兩位乾咳一聲,正色問道,剛才的心思收起。
寧澤淡笑道:「正是,不知兩位是?」
一位傲然道:「我們不是凡界之人,是天界紫衣羽士!」
「紫衣羽士?做什麼的?」蒼好奇地問道。
紫衣鄙視地看了這土包子一眼,解釋道:「我們是天界監察使,對諸天之主組成的天庭負責!」
寧澤笑着說道:「原來是天使駕臨,誤會!誤會!」
兩位頭抬得更高了。
寧澤指着蒼手中的金光寶鏡問:「兩位天使,你們想必認識此寶吧?」
兩位端詳片刻,遲疑道:「是挺眼熟的,就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這叫金光寶鏡,是金絕天主的至寶……」
「什麼?金絕天主?怎麼會?」
寧澤笑着問道:「兩位天使聽過金絕天主?」
「豈止聽過,天界出了名的大財主,尤其是這些年,諸天誰不認識他?他可是什麼都賣,只要你有錢,沒有買不到的……」一為天使羨慕地說道。
另一位遲疑地問道:「金絕天主的至寶怎麼會在他手中?」
「唉……還不是錢鬧的,你看這孩子小小年紀就被藏在此處,已經數年了,聽說你們天界綁票,奪寶時有發生……」
兩位聽了,先是臉一紅,接着開始端詳蒼,難道他是那位的兒子?一定是,連金絕天的至寶都在他手中,這樣就能講通了,難怪有此身價,老子是天主,兒子就是天子。
兩位傲氣全無,對着蒼點頭哈腰,蒼卻傲嬌地抬起了頭,他一臉自豪,公子就是厲害,三言兩語,就將兩人折服了,他這書童有榮共焉。
寧澤笑着問道:「兩位不在天界納福,為何下凡而來?」
「唉!道友不知,也是我們倒霉,碰到這鐘事,今日我們當值,突然,聽到一聲巨響,天裂了,你說怪不怪,亘古以來,從沒聽說過天膜破裂這回事?」
「天破了?」寧澤恍若不知。
「破了。」
「那兩位不去補天,來我北冥道宮作甚?」
「補天?談何容易,我們下來,來緝拿捅破天的兇手,我們先找到大禹的定北大帥,風一塵,他告訴我們,這裏就你修為最高……」
寧澤聽了,冷笑一聲,道:「風一塵,那個王八蛋,真不是個東西,二位被他騙了,兩位請看……」
兩位天使,看着寧澤吐出的道果,一陣無語,星宗?這修為叫高?
寧澤苦笑道:「兩位天使,就我這修為還能把天捅破,我對風一塵,是年年朝賀,歲歲納貢,今年去得晚了點,唉,一言難盡……兩位想想當時風一塵是不是有什麼異樣?這是要找我替罪呀,兩位明見……」
「他當時神情確實不對,這個混蛋,多謝道友,告辭……」兩位對蒼又行了一禮,怒氣沖衝下了雪山……
軍帳中,風一塵,瞪大眼睛看着寧澤嘴皮上下,滿嘴謊話,全是放屁,什麼年年朝貢?
這位先攀上關係,將他洗清個乾淨,自己被狠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