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登說是青州的喜訊,陶應思考了半天,如果說真的有喜訊,那莫過於青州袁譚擊敗了北海孔融了吧!
陶應就有語言孔融會被擊敗,自己還曾給他算過一卦,只不過那時孔融卻反而笑話自己。難道袁譚這麼快就將孔融擊敗了嗎?
「青州的喜訊,莫非是孔北海來了彭城?」
陶應望着一臉喜悅的陳登,見陶應果然猜到了,陳登慌忙起身拜道:「主公果然料事如神,沒錯,正是孔北海從青州而來。昨日他便領着主簿等十餘人趕到了彭城,前來實現諾言。」
一說到實現諾言,陶應笑了。孔北海被稱為建安七子,在文學上的成就特別高。而且主政北海期間,廣修學校,做了很多善事,就是在軍事上稍微欠缺眼光,但是治理平安之地還是可以的。
而且他若前來,彭城的名望就是越來越高,一個名人前來,就會有更多的名人相隨,到時候彭城真可謂大家雲集之地。而那時人才濟濟的彭城,他陶應想幹什麼不行?商業的開展,科學種田,加上冶煉業,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他還要懼怕其他諸侯嗎?
孔北海親自來投靠,這讓名氣還不是很大的陶應有些受寵若驚,陶應突然想起曹操初次迎接前來投靠的許攸了。為了表示尊重,陶應也慌忙站起來說道:「小環,快讓人給我準備衣服,我要親自前往彭城迎接孔北海!」
陶應一邊起身,這邊陳登慌忙拉住了陶應,望着陳登,陶應反而不知道他心裏到底賣着什麼藥了。
陳登將陶應拉倒桌子旁又勸道:「主公且慢,若僅此一件事,我倒不會轉成跑來請示主公。還有一事,尤為重要!」
一聽還有事情,看陳登臉色沒了剛才的欣喜,反而變得有些嚴肅起來,陶應的神情也跟着改變了。重新坐到了桌子旁,小環已經走到了屋裏,見兩人杯子裏已經沒了茶,小環慌忙親自來斟茶。
斟完茶,陶應揮揮手,小環便退下了。
陳登起身親自關上門然後這才小聲的說道:「主公,孔北海前來固然是好事,他名聲遠揚,若孔北海前來相投,以後主公的威望便會遍佈徐州。但與孔北海一前一後前來的還有一人!」
陶應盯着陳登,燭光下,陳登臉映着橘色的燭光,顯得有些異樣,這不是陶應常看到的模樣。
「又有何人前來?」
陶應有些疑問,現在他唯一能猜到的,難道是劉繇手下不被重用的太史慈前來了?不過算算路程,似乎從彭城到江東,一個月的時間走不到一個來回吧。
更何況此時劉繇還與孫策在作戰,那一段路被隔斷了,會更難走。
陳登湊的更近了,望着陶應半晌,見陶應不說話,陳登這才說道:「主公,與孔北海一同前來的,還有青州刺史袁譚的使者!」
一提到袁譚,陶應卻真有些意外。這袁紹的大兒子跟自己貌似沒有關係啊!而且自己的土地與他又不接壤,他排使者前來幹嘛?
陶應聽陳登一說袁譚的使者與孔北海一同前來,心中先是一驚,隨即問道:「袁譚使者與孔北海一同前來,難道孔北海被袁譚抓了,袁譚拿孔北海與我換東西?」
一聽陶應說完,陳登慌忙搖頭說道:「非也,他們雖然一同前來,卻非同路。孔北海是戰敗來投,而袁大公子是聽聞公子能窺破天機算盡天下之事,因此前來找主公,讓主公為他算上一卦!」
一聽找自己算卦的,陶應懸着的心這才放下。只要不是來找自己要東西的就行,現在他只想問別人要東西,陶應自己都覺得自己快要變成鐵公雞了。
但是一提到算卦的事情,陶應又忍不住地思索起來。這袁譚是袁紹的長公子,按照這個社會的說法,凡是都是立長不立幼,立嫡不立庶。因此自己才沒混上徐州牧的位子,反而是便宜了自己大哥陶商。
但是這袁譚就是個倒霉鬼啊!他本可以被擁立為四州之主的,但是袁紹死後,袁紹手下逢紀等人卻搞鬼,讓他活活丟了四州之主的位子,反而讓自己小弟弟袁尚當了四州之主。袁紹的失敗,不僅僅在官渡之戰上,更是因為他傳位的時候沒傳好,三個兒子相互攻伐,最後反倒是便宜了曹操。
自己既然知道袁紹的未來,如果自己稍加改變,那會不會影響歷史的車輪走勢呢?陶應忍不住的思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