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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來人?」
秦石頗為意外的道:「哦?他們來做什麼?」
「是關於古城的事。」
蘇銘接過話,面龐有些低沉的吼聲。
望見蘇銘的模樣,秦石的眉頭不禁皺了皺,從蘇銘的表現就能看出來,這帝國肯定是來者不善啊。
其實,他早就料到古城的事會驚動帝國,畢竟一座城池被毀成廢墟,就算是三級城池也會引起不小的動靜吧。
只是不知道,他們這次前來的目地是什麼。
「古城?說說看,他們這群養尊處優的傢伙,來我們這個窮山僻壤的小地方幹什麼?」秦石伸了伸肩膀,旋即揮動下手袖,放在空間戒指中的黑袍裹在身上。
不得不說,還是這寬鬆的黑袍穿着舒服。
蘇銘沉默一會,卻一時間沒有開口,他和尹沫幾人對視一眼,幾個人的面色都不太好,特別是尹沫,獨自捂了捂手臂後朝後面側開身子,特意避開秦石。
「怎麼了啊?一個一個跟天塌了似的?」
望着幾人的異樣,秦石有些不解的躍下床榻,旋即他走到蘇銘跟前,拍下蘇銘道:「蘇銘,你說,天真能塌了不成?」
蘇銘和秦石對視一眼,旋即苦笑的搖下頭:「哎……這次這個坎,想要過去可能真有點費勁。」
「哦?說說看,怎麼個費勁法?」
「帝國派來的是名將帥,名:廣漠。」蘇銘苦笑的搖搖頭:「他三天前就到了,並且來勢洶洶,對於古城的事,更是要求我宗進行賠償,或許是順服。」
「嗯?賠償?順服?」
秦石不解的愣一下:「什麼意思?」
「他說,我宗毀了古城,需要向帝國做出賠償,要求我宗賠償三十萬上品靈石,如果拿不出三十萬上品靈石的話,我宗就要為帝國效力十年,不管任何時間,任何事。」蘇銘說到這,使勁的捏了捏拳頭。
「什麼?這事帝國的意思?」
秦石的眉心一寒,一抹寒冷的陰風自他身旁捲起。
「嗯!」蘇銘很不情願的點下頭,道:「他們這分明就是故意刁難我們,明擺着欺負咱們,欺負咱們沒勢力,三十萬上品靈石,就算是兩座古城都不值啊。」
秦石沒說話,獨自陷入思索當中。
確實,帝國這是明擺着欺負人,但秦石可不認為帝國是因為他們沒勢力而欺負他們,他們小小的秦宗在北方區域都翻不起什麼波浪,就算為帝國效力又能有什麼作用?
再說,如詩蘭所想,這上高皇帝遠的地方,如果不是什麼驚天地的事,帝國才懶得會去理會你,那群帝國的老傢伙,一個一個都看不起這裏。
思索一番,無果。
秦石正色的道聲:「凌霄答應了嗎?」
蘇銘憤怒的咬了咬牙,道:「當然不能答應,但這廣漠蠻橫無理,不僅殺害了我宗書名弟子,更是傷了尹沫!」
「什麼?」
秦石勃然大怒,一抹寒流自眉心探出,腳下的磚瓦砰然炸裂,漫天的塵埃揚起,卻遮擋不住他眉心處的憤怒:「小平胸受傷了?」
說到這,他轉身望向尹沫,正好看見尹沫胳膊上的血口,不由拳頭捏的吱吱作響:「呵呵,好個廣漠,好個帝國!」
「不僅這些,如果不是詩蘭姐聰明,替秦宗爭取了不少時間,估計血尊長老都已經被害了,廣漠更不可能安分的等上三日!」蘇銘憤憤不平的大罵一句。
「嗯?」
秦石皺了皺眉,瞄向詩蘭:「你怎麼拖住這廣漠的?」
詩蘭頓了頓,道:「你忘了?我手上可是有焚天誅殺令!」
「焚天宗?」
秦石皺了皺眉,瞄向詩蘭:「你又用你那偷來的焚天誅殺令了?」
「嗯……」詩蘭抿了抿嘴,點下頭。
「記住,以後我的事,和秦宗的事,就算是天塌了,都不需要焚天宗拯救。」秦石有些埋怨的哼一聲,但卻不是埋怨詩蘭,而是埋怨他自己。
對這事,他有些自責,他在這麼關鍵的時候竟然沒有站在大家的前面,這個掌門之位坐的不夠稱職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