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輩謬讚了。」秦石客氣一笑。
「哼,哪來的英雄?我看就是個狗熊,不過是運氣好,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得意什麼啊。」突然,一聲充滿譏諷的笑聲從側方響起,頓時,拓跋狂和拓跋里的面色都是陰沉下來,拓跋狂猛的怒視向夏洋:「夏洋!你怎麼話呢?」
「我的不過是實話!一個域境成,你他擊殺了三頭凶龍象,這話誰能信?」夏洋不屑道。
「你……!」拓跋狂臉色陰沉。
突然,秦石笑呵呵的攔住拓跋狂,見狀拓跋狂一愣:「秦石,你不必受這屈辱,我……」
顯然,拓跋狂後面的話意思是,我肯定會幫你教訓夏洋的。
但秦石笑着搖搖頭:「宮主笑了,我當然不會受這屈辱,只是,這事,尚且不勞煩宮主您操心。」
言罷,秦石步調緩慢的走到夏洋身前,見到這種眾多長老都是環臂冷笑,一副準備看熱鬧的模樣。
拓跋狂也是怔了怔,略為不解。
這時,秦石冷視向夏洋:「你叫,夏洋?」
「就是你老子,怎麼的?」
啪!不等夏洋話落,秦石手起手落,一個響亮的巴掌當即抽打在夏洋臉上,這一巴掌,秦石是真的沒有留餘力,慣有靈力的一巴掌,當即將夏洋給抽飛出去,砰一下,撞在後面的石壁上,當他爬起身時,一臉驚嚇和愕然,半邊臉腫的厲害,五根手指印火辣辣的刺眼。
「你,你敢打我?」夏洋怒道,這時所有長老都是心弦緊繃,這秦石,不要命了?竟然敢打夏洋?
夏洋倒是不可怕,但背後可是夏奇啊,拓跋宮的首席大長老啊……
「對你這種沒有教養的東西,打你,是輕的。」秦石黑眸寒厲,歪着頭道。
「你……」
「子,你這是找死!」
突然,夏奇的怒火燒到房樑上,他周身的海水都沸騰起來,抬起拳,如萬噸巨石,衝着秦石胸口砸下。
但就在他拳頭落下前,秦石眯眼道:「夏奇長老,別忘了你的身份,我教訓這畜生,是因為他不懂尊重,他是拓跋宮弟子,我身為客卿長老,連起碼的尊卑都不懂,難道,這就是你教出來的?或是,你心裏就是這樣想的?在你眼裏,你比宮主還要厲害?你也可以像他剛剛侮辱我一樣,侮辱宮主嗎?」
「我……」
秦石言罷,夏奇老眼瞬閃寒意,這時他明顯感受到一股凜冽的怒火覆蓋向他,拓跋狂冰冷的目光正凝視他,一下子,他的拳頭也停止在半空中。
「夏奇,你作何解釋!」拓跋狂配合道。
「宮主,你別聽這賊子胡!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鑑啊。」夏奇猛的打了個寒顫,不寒而慄。
以他現在的地位,儘管在拓跋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也沒達到敢和拓跋狂叫板的地步,畢竟,拓跋狂的背後,是有內三千撐腰的。
拓跋狂也是場面人,知道見好就收,滿意的沖秦石頭,這些年,夏奇為虎作倀,他早就想打擊一下其氣焰,卻一直沒有好的辦法,今日秦石的做法,倒是給了他機會,他道:「哼!這次的事,是秦石客卿大度,但若再敢有下次,宮法處置!」
夏奇憤怒的直咬牙,但眼前卻也只好任吃這個啞巴虧。
秦石也不是那種得寸進尺的人,將黑袍上的灰塵撣掉,沖拓跋狂下頭。
一場鬧劇結束,拓跋狂面色才漸漸恢復,衝着那老者道:「燃魂大師,讓你見笑了。」
「呵呵,年輕人麼,稜角不平,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燃魂大師倒是平和,但秦石在遠處卻是微微皺眉,從這老者身上,讓他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厭惡,儘管,他收斂的很好,秦石卻仍能撲捉其細節,在他剛剛對夏洋出手時,那老者周身絕對是燃起殺機的。
「這老傢伙,看來來者不善啊,拓跋狂似乎還沒察覺到,他應該是和夏奇一夥的。」秦石在心底暗道。
「秦石,這位燃魂大師,在外圍海宮可了不得,是除了孿生宮那丫頭以外,唯一一名咒域境的符魔師,如今,已是咒域境成,距離大成,也是指日可待啊,在整個外圍海宮裏,都是受人敬仰,連十方殿的十位殿主見到他,都要客氣幾分,一人擔任幾十座海宮的客卿長老,能讓燃魂大師擔任客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