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全場的氣氛十分嚴峻,一方是隸書幾人眸呲欲裂的樣子,另一方是內三千弟子得意的笑。
拓跋里被火雲宮弟子用火雲靈氣虛空的抓在空中,眼看着火圈在不斷中收攏下拓跋里的呼吸都困難起來。
突然,一切安靜下來,此時還無人發覺火雲宮弟子眉心的血點。
這時內三千的弟子得意冷笑:「呵呵,炎哥,搞定了嗎?搞定了就鬆手吧,其餘的那些小雜碎就交給我們吧。」
幾名內三千的弟子搓了搓手,一個一個貪婪的朝前走近,雖然火雲宮弟子在這裏地位最高,但他們也不是傻子,在這深海源池裏,魂值才是王道,隸書等人在他們眼中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他們可不想全讓火雲宮的弟子獨吞掉。
「這幾個小子,倒也真是窮酸,竟然才只是不到五級的魂牌,現在我們都是十級以上的魂牌,他們加起來也不夠我們升到十一級。」
「呵呵,一群外圍的小蝦米,你還能指望他們有多少魂值?他們,不過是我們內三千仁慈,加上老輩們留下來的規矩才破格讓他們參加,他們,就是來這裏走走樣子,並且給我們充當下獵物而已,你真以為,外圍能有弟子在這裏堅持半年?」
「也是。」
內三千的弟子十分輕蔑,在他們看來外圍海宮就是他們圈養在豬圈裏的豬一樣。
然而,這時幾名弟子已經走近到火雲宮弟子身後,火雲宮弟子卻遲遲沒有回應他們,幾名弟子皺起眉,不悅道:「炎哥,怎麼樣,你倒是說句話啊?你不會真相獨吞這些魂值吧?不然,三七分,你一人拿三,我們加起來拿七?這總行吧?」
……
火雲宮弟子仍是沒有回應,那弟子臉色陰沉起來,他所在的海宮,雖然不如火雲宮,但也相差無幾,只是這姓炎的照比他實力精進幾分,他捏緊拳,咬牙道:「四六,不不,五五,五五分總可以了吧?」
半響,那弟子終是臉色鐵青:「炎虛,你別過分,五五分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你真以為你們火雲宮能夠橫着走不成?我們跟隨你,是因為咱們常日裏關係不錯,但你這樣,那我看大家就散夥好了!」
「你倒是說句話啊,你啞巴啊!」
幾名弟子怒道,他們聯起手來,這炎虛也未必是對手。
一名弟子從後面,用力的推下炎虛。
砰!
未料,那炎虛的身軀突然如朽木一樣,竟是垂直的朝前方直接倒下去,狠狠砸在地面上後,一層塵土都被掀起,眾人這才一驚,其中一人,猛的退後一步,他定神查看,這才發覺,炎虛早已沒了氣息,他驚道:「死,死了?炎虛死了?」
「什麼?炎虛死了?」炎虛一死,讓剩下內三千的弟子都是露出慌張。
「這怎麼可能?難道,是那小子?」眾人猛的舉目,朝同樣暈厥過去的拓跋里望去。
「不可能,這小子不過域境小成,是這幾個人裏面最弱的!憑他,都無法近了炎虛的身才對!」
「那是誰?」
「呵呵,內三千,也就這麼點本事嗎?」突然,在幽林中捲起驚風,一道朗爽的輕笑以奔雷般席捲而過,如一巨鼓一樣狠狠的敲擊在眾人耳膜上。
當聽聞那聲音,幾名內三千的弟子都是心驚肉戰。
「是,是誰?」
「呵呵,我是誰,你們不用知道,不過如果三息之內,你們還在這裏的話,那他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鑑。」
那聲音再度響起,此時隸書等人都是狂喜:「是宮主!」
隸書幾人緊張的神色這才蕩然消散。
然而,內三千的十幾名弟子這時卻面色陰鬱,這時,一名弟子冷道:「呵呵,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別想在我面前裝神弄鬼,外圍弟子,怎麼可能殺死炎虛?你肯定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卑鄙手段,但我相信,這手段,你肯定只能用一次!想嚇唬小爺?你還嫩點。」
砰!
突然,幽林之間,一道驚雷之光穿透出去,那開口的弟子猛的僵硬在原地,從他眉心處頓時出現個與延續想通的血點。
當那弟子也是慘死,內三千的眾人這才驚然,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該死的!外圍怎麼會有這麼強的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