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楓這一次,算是真的把張渾一派,給得罪的妥妥的了,就在張渾剛離開不久,他全身就能感受到不下於百道火辣辣的目光。
頓時,他不禁苦笑起來:「呵呵,這一下,真是玩大了。」
「清楓,你瘋了。」在他身旁的幾位好友眼神都怪異起來,一人道:「他剛才可剛將你擊敗,你現在還為了他站出來得罪人。」
「而且,你得罪別人也就算了,你知道你得罪的那是誰嗎。那可是在劍宗之中,地位堪比宗主的太上長老啊,」
只是聽聞其言,許清楓灑脫一笑,道:「我知道,我只是做了一件,我覺得很對的事情……我是真的服他。」
「你……,」幾名好友都無奈搖頭,旋即埋怨的瞪向許清楓:「算了,你想瘋,那你自己瘋吧,我們幾個可不陪你了,如果被太上長老知道我們和你的關係,一定也不會放過我們幾個的。」
「對對對,咱們快離他遠點,」
瞬間,以許清楓為圓心,百米之內的弟子轟然退散,一個一個看許清楓都好像瘟神一般,滿是嫌棄的眼神。
許清楓不禁苦笑:「呵呵,真是有夠功利的啊。」
他怎麼也沒料到,那些昔日的好友,竟在他最落魄的時候,如此果決的將他拋棄,只是他既然已經選擇做了,那也就沒有後悔,何況,後悔又能有什麼用。
他現在只是想,希望他的所作所為,真的能夠幫到秦石吧,別應了張渾所言的一樣,打下江山坐不穩江山才好。
然而,正當他落魄的準備回身時,突然,一道身影從高空落下,在那片空地之中顯得格外刺眼,令不少弟子都是怔了怔神。
「咦,這是誰。」
「好像,好像有點眼熟……」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是當初和流雲師兄關係甚好的那個弟子,是叫,叫什麼來着,皓月,對,是皓月,」
「皓月。他不是消失三十多年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誰知道,」
「他要做什麼。」盯着那身影不少弟子都好奇起來:「難道,是太上長老派他來的。他這些年始終都隱藏在暗處,替太上長老做事。」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會吧,這才開始,太上長老就開始針對許清楓了吧。」
「哼哼,那他也是自找的,有好日子不過,非要給自己惹騷氣,這一下好玩了。」一群弟子都幸災樂禍起來。
連許清楓自己都怔了怔,他們並不知道皓月的身份,畢竟從始至終劍擎都在高台的最後方。
「你,你要做什麼。」許清楓小心翼翼的退後一步。
皓月一愣,旋即不禁嘲弄起來:「呵呵,你小子,開始的那囂張勁跑哪裏去了。行了,有一句話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人不會始終都倒霉的,上帝給你關上一扇門,定會為你開啟一扇窗,走吧,有人想要見你。」
「嗯。」許清楓遲疑了半響。
然而突然,一道熟悉的目光從高空注視,這才令他猛的回過首去,只見秦石在最上方,衝着他輕笑點頭。
「是,是他。」
許清楓滿目驚容,皓月失去耐心的撇撇嘴:「行了,別在這耽擱了,跟我上來吧。」
言罷,他抓起許清楓,一步躍到大殿上去。
望着許清楓,秦石微微一笑,感激的拍了拍他,說實話如果不是他最後挺身而出,現在他也坐不到這個位置上:「剛才的一幕,我都已經看見了,不過你也別放在心上,如果他們真的將你當兄弟,那是在任何情況下都絕對不會拋棄你的。」
「少了他們,以後你有我,我秦石就是你的兄弟。」
秦石的話很是風輕雲淡,卻令全場都是咂了咂舌。
那一眾許清楓的好友頓時就臉紅了,一個一個羞愧的低下頭,然而,也是充滿了自責,和閉關弟子成為兄弟,那以後許清楓在劍宗之中的地位,一定低不了了。
「我究竟都做了些什麼……」那一群弟子全都萎靡不振起來。
許清楓自己也是被震驚了,他不敢相信秦石竟會和他稱兄道弟,咕嚕,咽了口吐沫:「你,你說的是真的。」
秦石一笑:「當然,我向來說到做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