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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兩人還並不知道,正是通過今日的陰差陽錯,種種巧合,讓兩人在不久後,一同做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收下核心精元,秦石沒在逗留,而是跟隨晴兒回到住所。
然而這小小的插曲,也徹底改biàn 了晴兒在女寢的地位,她一下子變成了第二個趙媛,是所有女弟子都想高攀的,只是好在她的心性安穩,並沒有因這種隨波逐流而迷失自我。
「你們先坐,我這就去準備晚餐。」
一進入閨房,晴兒便很賢惠的安排好秦石几人,然hòu 獨自的朝後廚走去。
羽月連忙跟上:「我去給你打下手。」
「不用,你留下來陪秦大哥他們吧。」晴兒推脫兩句。
瞧着兩人恩愛的模yàng ,秦石笑了笑,旋即道:「行了晴兒,他熱乎勁還沒過呢,快讓他去幫你吧,不然就是人留下來,心也不在這了。」
「秦石……!」
羽月尷尬的抓了抓腦袋。
秦石揮了揮手,晴兒聞言也是臉頰羞澀一閃,這才沒有拒絕羽月的要求,兩人甜蜜的先後進入後廚。
房間裏剩下秦石三人,秦石在閨房中環顧一圈,這裏十分的樸實,一張木桌,四張方椅,一張木床,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像這種簡陋的房間,恐怕女寢都找不出第二間來。
從此也可看出,晴兒這些年真的是勤儉持家,為了給妹妹治病療傷不斷的積攢積分,哪怕再苦都不在乎。
深吸口氣,秦石道:「晴兒是個好姑娘,希望她能和羽月修成正果吧。」
兩人都是不可置否的聳聳肩。
旋即,秦石的眼神黯然下來,手中始zhōng 把玩着龍挺嚴給他的核心精元。
「怎麼,你也會擔憂?」皓月看出秦石的異樣問道。
秦石心思沉重的瞪了眼皓月:「當然了,宗規祭壇,在劍宗近萬年的史冊記載上,好像至今都沒有人能夠活着堅持出來,你覺得我會不擔憂嗎?」
「真沒想到,堂堂天不怕地不怕的秦石,竟然也有害怕的時候?」皓月頗為吃驚,這可不像他認識的秦石,他記憶中的秦石應該是,無所畏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才對啊。
秦石搖搖頭:「不是害怕,只是現在和以往不同了,不能再像曾經一樣,不顧後果的去拼了。」
原來的秦石,是真的不要命,但隨着這些年走來,他身邊的牽掛越來越多,他做起事來也漸jiàn 變的束手束腳。
原來他爛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
但是現在,肩上還有太多責任等着他去完成呢。
「你也不用擔心,其實在劍宗的歷史上,並不是沒有人活着走出過宗規祭壇的記錄。」皓月被秦石感染,也不在說笑的道。
「哦?真的假的?」
秦石頗為吃驚,在他的了解之中,劍宗開宗起一共進行過四次宗規祭壇,四人無一不是以喪命為結局,這其中甚至還包括某一任,劍宗宗主。
「嗯,這事,在劍宗都是個秘密,我當初也是和流雲師弟外出任務中,偶然才得知到劍宗還有人能從宗規祭壇下活着出來的。」
「而且這個人,你還並不陌生。」
「是誰?」
秦石頗為好奇,他入宗不過短短几日,在劍宗能稱得上是不陌生的,一共也就只有巴掌之數,皓月所言的會是誰呢?
「張渾!」
「什麼?」
秦石神色頓時凝素,黑眸中閃過幾抹血氣。
「那老傢伙?這究jìng 是怎麼回事?」秦石急促的追問道:「張渾受過宗規祭壇?這種事在宗卷上怎麼會沒有記載?」
「當然沒有。」皓月冷笑一聲:「因為,他的宗規祭壇,根本就不是在劍宗之內墜落的。」
「什麼意思?」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知道大概是三千年前吧,那時候劍宗的宗主還是奇青宗主,劍宗突然間受到外界襲擊。」
「三千年前,竟有人敢襲劍擊宗?是什麼勢力?」秦石怔了怔神,要是他沒記錯的話,早在三千年前劍宗已經是人界的大巨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