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地煞將巨劍抓在手中之後,立即倒退而去,中年婦人當即將留在原地的碧綠色葫蘆,跟金色靈符抓在了手中。
而其餘的幾名妙音觀修士,當即跟另外的幾名巫族激鬥在了一起,一時法寶橫飛,靈光四射。
中年婦人不甘心之下,身形一閃,便再次向地煞衝去,同時揚手,手中的琵琶竟化成一隻仙鶴,向地煞激射而去。
這時,地煞手中的巨劍之內,忽然冒出一團血霧,這團血霧剛剛升起,便順着地煞的手臂向上蔓延而去。
「不好!」
地煞不由驚呼一聲,隨即用力一擲,便要將手中巨劍甩脫,而那巨劍卻如跗骨之蛆一般,牢牢的黏在地煞的手臂上,見到飛來的仙鶴,巨劍自動揮舞起來,一陣此幕的靈光閃過之後,這巨劍便斬在了仙鶴的身上。
那仙鶴頓時哀鳴一聲,身上的羽毛橫飛,便再次化成了原先的琵琶模樣,只是這時的琵琶身上,出現了一道深深的斬痕,這巨劍的一擊之下,居然重創了一名元嬰後期的本命法寶。
手中揮舞的巨劍的地煞,非但沒有一絲欣喜之色,反而滿臉凝重的對着手臂打出一道法訣,地煞身上頓時灰霧湧現,那些灰霧在地煞的手臂之下,化成一陣刺目的灰芒,跟向上蔓延的血霧,交織在一起,竟然漸漸抵住了血霧的蔓延。
見到這詭異的一幕,妙音觀跟巫族的爭鬥,頓時不約而同的停歇下來。
「地煞大人!」
那幾名巫族修士,見到地煞出了意外,連忙向地煞身邊激射而來,這時,那巨劍一陣舞動,一道血色的人形虛影,從巨劍之上浮現而出,隨即鑽入了地煞的手臂之上。
血霧頓時血氣大放,原本跟灰芒勢均力敵的血霧,頓時勢如破竹的向上蔓延而去。
這時,地煞一咬牙,便取出一柄短劍,對着手臂一斬而下。
「恩···!」
地煞不由悶哼一聲,一條手臂齊肩而斷,這地煞也是果斷之人,一見大事不妙,居然當即斬斷了自己一條手臂,雖然不知那血霧是什麼東西,但多半也是巨劍之內封印的邪靈之類,被其附體,難免是一個被吞噬的下場,想到剛剛驚險的一幕,地煞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卻見被斬下的那條手臂,上面涌動的血霧,頓時發出一陣憤怒的鳴叫聲,所有的血霧,頃刻間,便退回了巨劍之內。
這時,其他的巫族修士,已經激射到了地煞的身邊不遠處,那巨劍頓時原地迴轉,對着其中一名巫族大漢激射而去。
「不好!」
如此近的距離,那大漢根本無暇閃避,口中驚呼一聲,便將盤旋在身側的一面法輪擋在了身前,這法輪經過了數百年的嬰火鍛造,又在急速旋轉之中,防禦力早已強大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但是這大漢卻絲毫沒有安心之色,在祭出法寶的同時,大漢身形便急速向後退去,只要這法輪能為他爭取片刻的時間,他便能躲到其他同族的身後,在祭出另外一件大威力法寶。
卻見那巨劍擊在法輪之上,只是輕微一頓,原本旋轉不停的法輪,頓時哀鳴一聲,便停止了旋轉,這法輪寶物,連片刻的時間也沒有抵擋,便被巨劍穿透而過。
那大漢大驚之下,連忙將全身的法力注入到了護體靈光之中,只是這護體靈光,在這巨劍的衝擊之下,更是如紙糊一般,頃刻便穿透而過,在那大漢的一聲慘呼之中,巨劍別穿透這大漢的胸膛而過。
只見那大漢一臉的驚恐,仿佛不置信自己這般便輕易隕落了。
那巨劍之內,頓時涌動出一片血霧,將這大漢的身形籠罩。
「奪舍!」
「不是,是附身!」
「趁這邪靈尚未附身成功,快些出手滅殺了此撩!」
其餘修士頓時驚呼一片,宮裝婦人的一聲提醒之下,妙音觀幾人,立即各自祭出法寶,向這大漢的屍體激射而去。
而巫族幾人,在一陣猶豫之後,地煞大吼一聲,「出手!」
一時之間,巫族眾人的法寶,立即激射而去,十餘件法寶,頓時將這大漢所籠罩。
只見那大漢周圍的血霧,迅速被吸入了體內,原本已經斷絕了生機的大漢,忽然一睜眼,雙目之中迸發出一陣冰寒的血光,隨即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