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門口給老子守着,等老子辦完事,就讓你們也爽爽!」說罷,他淫笑一聲,隨後便摩拳擦掌的向羽纖走去,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當刀疤男蹲下身,剛準備靠近羽纖時,羽纖猛地睜眼,憑藉自己的好身手,輕輕鬆鬆就把男人給撂倒了。
原本守在門口的兩個男人聽見了動靜,立即回頭,與羽纖大打出手。
羽纖畢竟是女子,縱使跟着她爹學了些防身術,可也是奈何不了兩個彪形大漢的。再加上方才被她堪堪撂倒在地的刀疤男,幾招下來,羽纖已經是筋疲力竭。
好在這時,顧輕薄即使的帶着人出現了。幾根淬了劇毒的銀針往三個大漢身上射去,顧輕薄本以為他們是擋不住,可沒料到,三個人竟然一個也沒有傷到。
倒是羽纖,趁着這個空擋,一溜煙跑到了顧輕薄身後。
而此時,顧輕薄也開始慶幸起了自己為了以防萬一而興師動眾的帶上了慕容流燁留在她身邊的所有影衛,順便還從將軍府順走了幾個身手不錯的士兵。
顧輕薄一聲令下,身後的人便齊齊飛身上前,將三個大漢輕輕鬆鬆就打倒在地。事實上,是最前頭的兩個影衛三兩下就把人給打得起不來了。
顧輕薄和羽纖看着影衛那強悍的身手,不禁一起咋舌。
回去的路上,顧輕薄問羽纖,就不怕她在半路上把她這個情敵給處之而後快了嗎?
羽纖答,「你要是想這麼做,又何必興師動眾的帶了這麼多人來救我,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借刀殺人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又豈會不懂?再者,我雖然接觸的人不多,但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相反,你是個值得深交的人。不然,我也不會冒着被家父的唾沫星子淹死的危險特地讓家父給你找了相同品種的藥草,送給你賠罪。」
回到王府,顧輕薄就見管家急得滿頭大汗的等在門口。見了顧輕薄等人回來,管家簡直就像是見了救星一樣,趕忙跑上前就差沒撲通一聲跪下了。
「兩位姑奶奶啊,你們可算是回來了!王爺和羽將軍這會兒正在蘭軒閣坐着呢,兩個人的臉色,那是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啊!」管家哭喪這個臉,不停地在顧輕薄和羽纖面前來回踱步。
顧輕薄看得心煩,伸手拉住了管家,開口問道,「他們知道了?」
管家連連點頭,「王爺這會兒氣正大着呢!」
「知道了。」顧輕薄微微眯眼,回頭看着羽纖,道,「羽將軍定是為了你被劫走一事來質問王爺的,就當是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不要讓他為難王爺。」
「那王爺他……又為何生氣?」
難不成,是因為自己被劫走了,所以……?那這是不是說明,那個男人的心裏,也不是一點點她的位置也沒有的?
就像是看穿了羽纖心裏的想法,管家瞥了眼已經匆匆往蘭軒閣跑去的顧輕薄,思量了一番後,便靠到了羽纖的身邊,低聲的將對羽纖來說幾近殘酷的真相告訴她,「王爺是在氣顧小姐不顧自己的安危,就衝動的去救人。」
聽完管家的話,羽纖眸光暗了暗。是啊,她早該想到的……
「知道了。」羽纖失落的低下了頭,在管家的帶領下,朝蘭軒閣走了去。
蘭軒閣門口,顧輕薄氣喘吁吁地扶着門框,額上的汗珠將自己散落在額前的碎發都糊住了,那種感覺,真心不好受。不顧,現在不是管這些的時候。
「羽纖呢?怎麼就你一個回來了!」羽將軍從方才遠遠看見一個人影跑過來時,就已經提心弔膽起來了,生怕來人不是自己的寶貝女兒。
聽到羽將軍焦急的問話,顧輕薄艱難的咽了咽口水,以濕潤自己因跑的太匆匆而乾澀的喉嚨。她咳了兩聲,跨進了蘭軒閣中,對着羽將軍道,「羽纖小姐無事,一會兒就來了。」
「現在羽將軍是不是可以放心了?」慕容流燁從聽聞顧輕薄親自去救人一事開始,就一直黑着一張臉,周身的低氣壓,讓人不敢靠近。在見到顧輕薄後,他的陰沉的臉明顯的放輕鬆了不少,只是,不給顧輕薄一個教訓,只怕她是不會長記性的。
「哼,等老夫見到了羽纖再說!」羽將軍憤憤地瞪了眼慕容流燁,說完,便拂袖離去。
偌大的蘭軒閣,頓時便又只剩下了顧輕薄與慕容流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