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吃這麼一喊,顧輕薄好像才是剛剛醒來的模樣,歪着頭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帶着些疑惑的語氣道:「他不是那個混蛋!」
說完這句,她就頭往後一仰暈了過去。
慕容流星想上去扶她,卻見兩個丫鬟已經把她攙扶到裏屋去了。
小喝走到慕容流星面前,委婉的說:「九皇子現在也看到了,我們小姐一見到你們姓慕容的人就容易失控,拉都拉不住,奴婢懇求你,以後別再出現在我們小姐面前了!」
慕容流星抿了抿唇,思索了半天,才道了聲好。
小喝見他不疑有他,心裏的石頭也落了下來:「奴婢送您。」
她順勢做了個請的表情,慕容流星又往裏面張望了兩眼,但顧輕薄就好像是睡着了一般,沒了動靜,他也不好說什麼。
臨出門的時候,他又問了句:「她這樣多久了?」
如此混日子的邋遢樣子,不是他認識的那個顧輕薄,一想到她現在變成這樣,都是因為那紙休書,慕容流星心裏就像是塞了棉花,難受極了。
小喝眼珠子一轉,唉聲嘆氣的說:「已經有幾日了,每天不是嚷着喝酒,就是胡亂砸東西,真要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可能就是那天被八皇子休了……」
她沒說的太清楚,但是就是這樣半真不真的話,最能讓人相信。
慕容流星的目光逐漸深沉,冷酷的嗯了一聲,隨即離開了。
看着他的背影,小喝鬆了口氣,左右看了看,連忙關上了大門。
小喝這頭着急的走進屋告訴顧輕薄去了,只見剛才在慕容流星面前渾渾噩噩的人兒此時根本不是那般模樣,換了身乾淨衣服的顧輕薄眉目含笑,邊吃着葡萄邊問:「走了?」
小喝點點頭,想了想又說:「奴婢看九皇子的意思,應該是信以為真了,但是……」
「但是什麼?」顧輕薄的眼神精明起來,她自問剛才做的那出戲沒什麼破綻。
「奴婢覺得剛才九皇子走的時候,眼神太可怕了,他不會做出什麼事來吧?」小喝越想越覺得奇怪,原來她也見過慕容流星幾次,但從來都沒有看到他那樣過。
顧輕薄的手指端着下巴,嘀咕着說:「他也不會怎麼樣的,頂多去收拾流燁一頓吧?」
想到這兒,顧輕薄就咯咯的笑了起來,翹着腿說:「不用在意那些,他能受得了。」
小喝心裏苦笑,自家小姐可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啊。
卻說慕容流星從顧輕薄這處離開之後,就徑直進了皇宮,他不知道慕容流燁所說的是真是假,總要找二皇子問個清楚才行。
但是如此莽撞的行為,早就已經不像從前的他了,他握緊了拳頭,堅定的走了進去,在他心裏,顧輕薄是任何人都不能去傷害的!
即便是他的親兄長也不行。
「呦,九弟來了?你可真是稀客!」慕容流礽剛剛被皇帝解除了禁閉,心裏正煩悶的很,九皇子這個時候來找他,也算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畢竟他們兩個人之間可沒有什麼交情。
「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問清楚一件事!」慕容流星開口就道出了來意。
這句話引起了慕容流礽的好奇,他嗯了一聲,就聽着慕容流星接下去的話。
「你是不是對……」慕容流星握緊了拳,但這話仍然很難啟齒,他皺眉琢磨了半天,還是沒能說出口。
慕容流礽笑着問:「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個模樣,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
「你是不是對顧輕薄有什麼非分之想!」慕容流星想了想,還是這麼問比較合適。
但是話一出口,他就看到慕容流礽的眼神一變,隨即哈哈大笑着說:「九弟,我沒聽錯吧,你現在是懷疑我對顧輕薄做了什麼!」
「你認真回答我的問題!」慕容流星被他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可是他來都已經來了,必須得得到個答案才行,但他越是這樣,二皇子的話就愈發撲朔迷離,他仰靠在身後的軟墊上,不以為意的說:「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這樣子真的很想讓人上去揍一頓,然而慕容流星還是忍住了,他咬着牙又道:「是德妃在御花園撞見了你們私自見面,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