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自己的身份,有些地方不是你能去的,有些人不是你能惹的。」他的話不帶絲毫感情。他的自我控制能力以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他承認自己確實欣賞她鋒利的爪子,更迷戀她的身體。但是事情一旦涉及到雲夕,他就不能有絲毫的鬆懈!
「是因為雲夕小姐?」安暮雯的下巴抬的更高了,努力控制着不讓眼淚掉下來。
「你沒資格提。」傅西璉一下子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拎了起來,兇狠的說;「記住你自己的身份。」
「咳咳……我什麼身份?傅爺好好跟我說說。」明明心中疼的要命,她卻不怕死的繼續挑釁着。
「一個活在黑暗中的殺手,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俊美絕倫的男子面無表情的說着薄情狠絕的話。他提着安暮雯的手慢慢的鬆口,後者像一個沒有生氣的娃娃般摔倒在地。
「咳咳……你果然知道,我早就在想大名鼎鼎的傅爺不可能這麼沒用。」
安暮雯粉|嫩的雙頰因為嚴重缺氧而泛着不正常的蒼白,細緻的頸項上赫然是觸目驚心的青紫淤痕。「傅爺說的很對!我記着自己的身份呢!不入流的小三,見不得光的情|人,一個只配活在陰暗中的殺手。」說完這些她還覺得不夠,自嘲一笑道;「哦!對了。不但如此,我還是一個自甘下賤的妓|女。」
她臉上的笑意讓傅西璉看的十分刺眼,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壓着。
不疼,卻非常不舒服。這種陌生的感覺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了,以前哪怕雲夕病勢在兇險,他也只是心疼。
「做我傅西璉的女人,整個s市隨你怎麼玩,但是西區莊園不行。」丟下這句話,他開車離開。
安暮雯一直保持跪坐在地上的姿勢,臉上的笑卻怎麼也止不住。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仿佛被一把利刃狠狠的扎了無數刀,疼的撕心裂肺。
她的一切,傅西璉絕對脫不了干係。任何人都有權利指責她,唯獨他傅西璉不可以。
「安小姐,這次是你的不對。雲夕小姐是少爺的心頭寶,就連喬雅軒都要讓着的,你突然跑去西區莊園,也難怪少爺會生氣。」何嫂看着她脖子裏的傷痕心疼的要命。
其實她更喜歡眼前的這個姑娘,雖然出身不好,但是身體健康眼睛明亮。久病的冷雲夕更像是活在黑暗中的人,她不適合少爺!
「何嫂,聽你這麼說,我更好奇西區莊園的雲夕小姐到底是何方神聖了。」一個能讓傅西璉草木皆兵失去判斷力的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不會會,她怎麼知道自己當年是怎麼輸的這麼慘?
「唉!你這又是何必,少爺不喜歡違抗他命令的人。安小姐,你對少爺來說已經是個特例,要是換做其他人早死了。所以請不要觸犯少爺的底線。」
何嫂上前把安暮雯攙扶起來,女孩瘦的讓人心疼。平時燦爛的眸子好像蒙了一層灰塵,黯淡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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