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天哥,你真壞!我不和你說了!」說完,諾蘭嬌嗔地白了段震天一眼,還輕輕地在他胳膊上來了一記拈花神功。
「哎喲,冤枉啊!我真的沒有想什麼啊……」段震天還沒有說完,又聽旁邊傳來一陣腳步聲。
「老大,我……我也要和你們……哦,不,和諾蘭姐姐一起睡!」伊麗莎白狐媚的小臉臊得通紅,有些忐忑地偷瞄了一眼諾蘭。
「好好好,今晚我們就三人一起睡……哦,不,你們睡,我站崗!我絕對君子動口不動手……哦,不,絕對慎於言,止乎禮……」
段震天終於也體會到了諾蘭方才有口難言的苦衷。雖然,他和伊麗莎白曾經發生了在魔磁山谷那曖昧的一幕,畢竟還是不太熟悉,不由嘿嘿地乾笑兩聲,不好意思地用右手搔了搔後腦勺。
看到段震天吃癟,二女稍微緩解了些微尷尬,彼此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一齊有些幸災樂禍地看着段震天。
夜闌人靜,月上中天,天地逐漸寂靜下來。
段震天盤坐在帳篷中間,正在眼觀鼻,鼻觀心,意守丹田,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有點躁動的心。在他的兩邊,正橫陳着兩個美女,身披一紅一紫的薄紗,身材玲瓏凹凸,若隱若現,美不勝收。
有人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段震天正當血氣方剛,當然也逃不了這個生理規律。美色當前,觸手可及,稍一伸手,就可左擁右抱,這種誘惑的影響力不是一星半點。
雖然閉着眼睛,可眼前總是浮現着二女那截然不同的美:諾蘭若空谷幽蘭,讓人在不經意間忘卻俗世的煩惱;伊麗莎白媚眼天成,嬌柔無限,讓人心甘情願死於牡丹花下,也想去一親芳澤。
聽着二人那輕微的呼吸聲,段震天的心隨着一起一伏,過去了老半天,始終無法入靜。他忍不住睜開眼睛,二女嬌顏酡紅,嘴角微揚,在帳外篝火的映照下,臉上瀰漫着一層瑩潤的光彩,櫻桃小嘴嬌艷欲滴,偶爾翕動幾下,如在囈語。
段震天心癢難熬,幾欲把那兩顆櫻桃含在嘴裏,慢慢品嘗過夠。可是,他還是沒有跨出這一步。因為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如果他真的這樣幹了,二女萬一因愛生恨,那雙倍河東獅吼的怒火,可不是他一個人能招架得住的。
他不由想起在穿越前讀大學時,平時文化課壓力不大,訓練之餘,平時最大的樂子就是三五成群,到處去看美女,就像貓對魚的渴求。如果有心儀的美女回眸一笑,定會開心半晚上;如果和美女牽了牽手,也許會三天都不洗手。
現在倒好,不用到處去偷窺美女了,美女自動上門了,而且還是一來就是倆。可是,這種只能看不能動,如同坐看別人釣魚卻只能過乾癮的滋味,也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唉,老天,請你饒了我吧!我可承受不起你這樣的「厚愛」啊!你還是把你的恩賜收回去吧,我寧願獨守空蓬!段震天在心裏無奈地呼喊道。
吸氣,呼氣,吸氣,呼氣……段震天心猿意馬地入靜着。不管怎樣努力,仍然徒勞無功,他乾脆把精神力向外發散,感知着周圍的情況。
「呼呼……」微風吹來,灌木隨風搖晃,竟然很有韻律。
「呱呱……」戈壁蛙賣弄着高亢的歌喉,正在勾引着母蛙。
「唧唧……」幾隻蛐蛐也不甘落後地加入了大合唱。
……
突然間,荒涼寂寥的戈壁仿佛擁有了生命。漸漸地,段震天轉移了注意力,暫時陶醉在大自然的魅力里。
他不由感慨萬千:對於男人來說,有時威力最大的東西不是刀槍,也不是魔獸,而是女人!難道不是嗎?
他剛穿越到歐亞大陸時,就獨斗過七級蛇精;在魔磁山谷,他還征服過魔磁王者,斬殺過八極武士,甚至把七級巔峰火系魔法師變成「獨眼龍」……
可是,現在面對兩個美女,他卻束手無策。而且別人動都不動,就躺在那裏,自己就快死了!
段震天正在胡思亂想着,忽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進入了他的探測範圍,大約在一百多米外。這腳步聲似有似無,幾不可聞,若不注意聽,非常容易忽視。
段震天警惕起來,收攏精神力,向着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籠罩過去。
來到歐亞大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