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姿去外面搞藥物,墨言靠着牆看着葉落瀟和沈念,沉聲說道:「我是國安局的人,在米國上學,昨天,我接到消息,要去和潛伏的鼴鼠接頭,但是到了之後等着我的卻是一個陷阱,我不知道是誰出了問題,但是我必須活着回去。我被他們追殺跳進海里,我沒想到自己還能活着,還遇到了你們。」
葉落瀟微微皺眉,昨天?昨天她們也在三藩市,也就是說,其實昨天的FBI有一部分也是來抓墨言的?可是,為什麼突然讓墨言去和鼴鼠接頭?是鼴鼠騙了國內,還是國內的人出賣了鼴鼠和墨言?
「我覺得他們當時並不想殺我而是想活捉我,但是我想不明白我身上還有什麼值得他們這麼大費周章的」墨言皺着眉,他雖然是國安局特工,但是他接觸的並不多,畢竟他讀完書之後還要回國回墨家。墨家?!墨言猛的抬起頭看向葉落瀟,後者一愣,看到他的樣子瞬間反應過來,「他們的目的是墨家?」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還有什麼。」
「先別想那麼多,等我們任務完成,帶你回國。」
陳雅姿拿着一個小型醫藥包走進來,扔給葉落瀟,「你欠了我不少錢了啊。」
「說得好像當初我沒欠你錢一樣,都欠了那麼多了,你也就別在意了」葉落瀟衝着她嘿嘿一笑,然後低下頭給墨言處理傷口。
「……」陳雅姿無語,這傢伙明明很有錢的,而且她又不花,真不知道攢那麼多錢幹嘛。
三天後,輪船抵達西班牙小鎮拉科路亞的港口,幾個人下船之後着實鬆了口氣,在海上晃了三天,就呆在那麼一個小小的房間裏,都快憋死了。
幾個人找了家旅店,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下之後,陳雅姿和沈念出去買東西,葉落瀟撥出了軍師的號碼。後者似乎是正在忙,葉落瀟快掛電話的時候他才接起,「餵?」
聽着話筒里傳出來的嘈雜,葉落瀟微微皺眉,「你在哪裏?」
「我在家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軍師回家了?葉落瀟眉頭皺的更緊了,軍師的家很複雜,他從小被養父也就是龍老的兒子養大,龍老的兒子在他十二歲那年犧牲了,龍魂上一任軍師就是他養父。十三歲的時候,軍師的親生父母找到了他,那個時候軍師什麼都懂了,而且已經在龍魂里嶄露頭角。軍師親生父母的家在同州市,家裏也算是有錢,而且在軍師當年丟了之後他們又生了一對龍鳳胎,軍師回去之後自然是不受重視的,所以他只有十三歲和十八歲成年的時候回過去一次,其他時候都是待在龍魂基地或者是和龍老在一起,對於他來說,龍老和龍蒼,還有龍魂的所有隊員才是他的親人。
葉落瀟幽幽的嘆了口氣,「也沒什麼事兒,東西我拿到手了,還有我們在撤離的時候撿到了一個國安局特工,他是墨家的人,國內很可能有人要對墨家出手,你注意點兒,別讓人去惹墨宸陽那個瘋子,別看他平時那麼好說話,惹怒了他華夏都得翻天。」
「我知道了,你們也要小心」軍師叮囑道。
「嗯,你等我回去,當年你護着我,現在我護着你。」
軍師抿了抿嘴,眉頭微微舒展,「我護着你是因為我答應了孫逸晨,我這邊的事情能解決……」
「你不用再說什麼了就這麼定了,好了我掛了」葉落瀟不待他說話,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國內的軍師看着被掛斷的電話,嘴角牽起一絲無奈的笑意,他和孫逸晨一起在龍魂里拼搏過,第一次看到葉落瀟的時候就是那次他們的選拔測試,看到瘦瘦小小的葉落瀟,他從心裏莫名的有一種心疼,他以為那是喜歡。但是後來,在和孫逸晨相處的過程中,他才發現,那不叫喜歡,他只是心疼她,就像……哥哥對妹妹那樣。想起自己的親妹妹,他嘆了口氣。
「跟誰打電話這麼神秘?」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軍師皺着眉回過頭,他特意走到角落裏接的電話,這些人怎麼就是不放過自己,自己已經明確的告訴他們自己對他們家的財產沒有任何興趣。
客廳里坐着一大家子人,說話的是正在塗着指甲油的黃頭髮少女,一頭長髮染成了金黃的顏色,身上穿着非主流的服裝,臉上高傲的神色看上去就讓人升不起好感。
軍師把手機塞回口袋裏,淡淡的回了一句,「和你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