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瀟轉過頭瞪大眼睛故作無辜的看着彭語,後者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葉落瀟的臉頰,「葉子,你以後千萬別這樣,太破壞你特種兵的名字了。」
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葉落瀟低頭看手機去了,不再搭理彭語。
來到軍區總院,鄭天旭已經等在樓下了,看到三個人走下來連忙迎了上來,說道:「已經辦好住院手續了,幾個專家也在會診。」
葉落瀟歪頭看向彭語,後者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還是先去看看政委的愛人吧,畢竟我爺爺那裏不是什麼疑難病症,我也是怕病情惡化才和你說的。」
「嗯,那等下我再聯繫你。」
葉落瀟和歐陽飛跟着鄭天旭來到了外科的病房外,幾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正在會診,聽到開門的聲音抬頭看去。
一個中年醫生皺了皺眉,沉聲說道:「鄭政委,現在不是探視的時間,我們正在討論病情。」
不待鄭天旭說話,葉落瀟上前一步略微帶着些歉意地說道:「抱歉打擾了,不過我也是醫生。」
有認識葉落瀟的醫生朝着那個中年醫生搖了搖頭,後者雖然疑惑,不過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葉落瀟抬頭看向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中年女人,由於病痛的折磨,她現在非常的消瘦,臉色蒼白,就連在昏迷中也是眉頭緊皺,仿佛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一樣。
葉落瀟走過去,輕輕的從被子裏拿出女人的手,修長的手指搭在女人的手腕上,微微閉上眼睛,仔細的感受着女人的脈搏。
剛才那個中年醫生眉頭皺的更緊了,剛要說話又被人攔住了,並且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她是院長的外甥女,醫學天才,咱們拿不準的病症或許她知道。」
良久,葉落瀟睜開眼睛,嘆了口氣,轉頭看向那幾個醫生,開口問道:「你們診斷的結果呢。」
「病人沒有外傷,身體各方面也算是健康吧,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疼痛難忍的情況」一個醫生搖了搖頭,疑惑不解地說道。
葉落瀟低頭思索了一下,然後抬頭說道:「我也不太能夠確定,這個病症我之前沒有遇到過,最大的可能是心裏的影響加上外物的刺激。」
「心裏的影響。」
「嗯,我建議把心理專家請過來。」
幾個醫生面面相覷,其中那個對葉落瀟表示懷疑的醫生皺眉說道:「你說了可能是這樣,我看還是再檢查一遍吧。」
葉落瀟看着他,認真的說道:「就算是可能性近乎為零,我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因為說不準哪個可能就是真正的癥結所在,」
「我去把小萍叫來。」
過了一會,出去的那個醫生回來了,他的身後跟着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年輕女人,女人走進來直接來到了病床前,「可以把她叫醒嗎。」
站在一旁的一個一直沉默的青年突然開口,「別人怎麼叫都叫不醒,除非我媽自己醒過來,而且每次沒醒一會就又睡過去了,因為清醒着我媽身上的痛苦更加的厲害。」
女人想了想,又問了青年幾個問題,聽到青年的答案,她點了點頭,抬起頭看向站在門口的鄭天旭,開口說道:「您是病人的丈夫吧。你的妻子應該是被催眠了,而且是深度催眠,這個人和你們家一定是有什麼仇怨的,不然不會這麼狠。」
「被催眠了。」葉落瀟愣了一下,然後若有所思的看着躺在病床上昏迷的女人,輕輕的點了點頭。
另外幾個醫生則是眉頭緊皺,不太相信她的話。
「我在這裏守着吧,等病人醒過來我先試試,如果不行的話你們再給病人進行另外的檢查,如何。」
女人的話讓幾個醫生猶豫了一下,最後點頭離開了病房。女人轉頭看向葉落瀟,輕輕的笑了笑,「你也看出來了吧。」
葉落瀟歪着頭看着她,輕笑一聲,「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說完只有你沒有懷疑啊,而且還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別反駁,我是心理醫生,你瞞不了我。」
葉落瀟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嘀咕道:「心理醫生真是一個討厭的物種。」
「你說什麼。」葉落瀟的聲音很低,那個女人和葉落瀟隔了一個病床並沒有聽清楚。葉落瀟搖搖頭,看向女人掛在胸口的工作證,「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