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舒清,你過來。」月嬋停止了大笑,對着舒清勾了勾手指頭。
舒清上前,走到月嬋身邊。
月嬋抬起腿來,狠狠地給了舒清一腳,她腳上穿着七寸的高跟鞋,這一腳的力道着實不舒清被她踹得一下後退了好幾步。
「我讓你辦點小事你都辦不好,你說,我留着你有何用?」
舒清皺着眉,垂下腦袋:「大小姐指的是」
「今天祁夜拿我昨天穿的高跟鞋來找我興師問罪!!說是夜卿昨晚在荔南灣找到的!!」
「高跟鞋?」舒清先是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是您昨天穿的那雙高跟鞋嗎?那雙鞋已經直接命人丟進了垃圾回收站,不可能從荔南灣別墅里找到的。」
聽完舒清的解釋,月嬋自然知道舒清不可能騙自己,那也就是說祁夜那雙鞋,是假的?
眼看着月嬋的表情緩和了些,舒清這才想起一件事來,他從兜里掏出一個盤,遞到月嬋面前:「大小姐,這是昨天在月嬋的車上搜到的。」
月嬋看一眼那盤,她倒是忘了,還有這個盤的存在。
舒清立刻拿來電腦,然後將盤遞給了月嬋。月嬋將盤插進sb孔里,發現裏面有一個隱秘文檔。
她雙擊,點開文檔內容,漸漸地,整個臉色暗了下去
一拳砸在了電腦上,然後扯走那sb,便朝着地下室走去!
不見天日的地下室里,祁明豎着耳朵,聽着高跟鞋漸行漸近的聲音。然後便是開門以及開燈的聲音。
長久處於黑暗之中,祁明花了好一會兒才適應這房間裏的光亮。
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月嬋,祁明情緒沒有任何起伏,因為一看她這表情就不像是找到了祁暮白,既然如此,他也就放心了。
月嬋用力的將那盤朝着祁明砸了過去,狠狠地砸在了祁明的臉上。
祁明儘管已經及時偏過了腦袋,卻還是沒能躲過那盤的襲擊。
「未安啊!!你他媽真是演得一手好戲,你究竟是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竟在我眼皮子地下瞞了我這麼久,我當真是小看你了!」月嬋一腳朝着祁明的胸口踹了過去。
她穿着高跟鞋,而祁明的手腳都綁着鐵鏈子,自然毫無還手的餘地。本就受了傷的祁明,隨着這重重的一腳,突然噴出一口血來。
那鮮紅的血染紅了他性感的嘴唇,他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來:「怎麼?既然這盤已經到了你的手裏,那司喏應該已經知道了吧?你怎麼還活着?司喏沒撕了你嗎?」
上次司喏回國在無花鎮的時候不知道受到哪方勢力的暗襲,受了傷,當時月嬋就買了凶,趁火打劫的想給司喏一個教訓。所以安排人追到了無花鎮,而那個盤裏記錄的,就是月嬋買兇的證據。
如果說司喏已經看到了這個盤裏的內容,那就應該明白月嬋對他到底做過什麼。雖然月嬋沒有讓兇手做掉司喏,但也刻意買兇,想要趁火打劫的給司喏一個教訓。按照司喏的個性,如果他知道了真相,肯定是要給月嬋一個教訓的。
然而現在這盤輾轉反側的落到了月嬋的手裏,可月嬋卻毫髮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等等,月嬋脖子上的傷口
祁明看着那傷口,嘴角輕諷的笑意更甚了:「看來,是險些撕了你!!」
「呵,莫未安,我是小瞧了你。不過你似乎也小看了我。我月嬋從一個身份卑微的私生女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豈是你一個小文件夾就能掰倒的?你未免也太天真了!!」
她伸手,一把狠狠地扣住了他的下巴:「我不妨告訴你,當初在無花鎮追殺司喏的人,是我的未婚夫,安格斯!」
安格斯是亞瑟家族的下一任繼承人,如今亞瑟家族的當家人是安格斯的父親亞歷山大。柴爾德家族和亞瑟家族,這兩個家族表面上和諧交好,實際上卻暗潮洶湧,都想相互利用,想要併吞對方以此壯大自身。
月嬋眼底是冷嘲的笑:「你知道為什麼我一個卑微的私生女卻能得到安格斯的青睞嗎?」
「呵,大概是賤得剛好合安格斯的胃口吧!」祁明冷不丁的說,這些年來他比誰都清楚,月嬋之所以如此膽大妄為一手遮天,不僅僅是因為司戰舟獨寵她這個女兒,更大的一個原因是,安格斯也在背後護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