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意思!」
祁夜低頭看了一眼腕錶,也不算特別晚,看着溫涼一臉不知道真相就睡不踏實的表情,最終祁先生還是被他的小妻子打敗了,親自開車將她送到了醫院。
好在兩人趕過去的時候,溫莎還沒有入睡。司南成正在幫溫莎倒水,他手中拿着一根吸管,準備餵她。
「姐。」溫涼走到床邊,接過司南成手中的水杯。
溫莎衝着溫涼笑了笑:「信還在嗎?」
「嗯。他在信上說,他做了一個決定,不知你會不會採納,也不知是對的還是錯的,我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
其實溫莎早料到溫涼會來問這個問題。她咽下那口水,想要伸手去握住溫涼。但手腳似乎還是不怎麼配合大腦,溫涼意識到溫莎的舉動,立刻將手中的水杯遞給祁夜,然後握住了溫莎瘦得皮包骨頭的手。
「有一次,司雨翔來找你,說是約了你下午一起去圖書館,當時你在樓上洗澡,我和母親正在樓下吵架」
溫莎回憶起當年發生的事情。那時,溫氏集團資金鍊出了問題。溫振霆為了銀行貸款四處奔波,溫莎無意間知道趙麗清一直隨身攜帶的那枚戒指價值連城,如果將戒指賣出去,至少能緩解一時的燃眉之急。
可是趙麗清卻給了她一巴掌,手裏捏着那枚戒指,無比嚴肅的衝着她說:「就算溫氏集團破產了,這枚戒指也不能賣!」
「這枚戒指有那麼重要嗎?比你和爸爸一手經營起來的公司還要重要嗎?」溫莎當時實在是不理解為什麼趙麗清將那枚戒指如此看重,甚至這戒指根本就不是溫振霆送她的。
趙麗清目光堅定的告訴溫莎:「哪怕我們母女流落街頭了,你也別想打這戒指的主意!」
「傳家之寶嗎?」溫莎望着趙麗清:「在你心裏,這枚戒指就比我們一家人的性命還重要是不是?好,我不打這戒指的主意,那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戒指到底是哪兒來的?我看到這戒指內部鑲嵌着s&p;p;n,就是同美國自然博物館那款名為希望的金綠玉寶石一起挖出來的寶石切割鑲嵌而成的那枚戒指吧!」
「這只是個贗品。」趙麗清只留下這句話,就推門而出了,不想再和溫莎繼續討論關於這枚戒指的事情。
而趙麗清推開門,就看到司雨翔站在門外。
溫莎對司雨翔是有印象的,他當時並沒有多說,只笑着告訴她:「我是來等溫暖的,我們約好了下午一起去圖書館。」
當時溫莎整理了一下情緒,這才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告訴他:「暖暖在樓上洗澡,一會兒就下來了。」
跟溫涼說了過去關於這段事情,溫莎才接着向溫涼解釋:「最後一次司雨翔拿着信來拜託我的時候,他說,其實上次我們吵架的內容,他都聽到了。他問我溫氏集團是不是真的要破產了」
溫莎當時覺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因為司雨翔說他自己得了血癌,要去國外治療,想必也是關心溫氏集團破產後,溫暖會受到多大的影響,所以溫莎就實話實說的告訴他:「我爸的公司是出了點問題,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暖暖受到影響的。」
當時溫暖就像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小公主一樣,根本沒察覺公司有什麼異常,她當時正在準備高考,每天看溫暖那無憂無慮的模樣,司雨翔就知道,溫家肯定沒把公司的事情告知她。
但萬一溫家破產了,溫暖肯定是會受到影響的,當時司雨翔有些遺憾的說:「溫暖天性樂觀,哪怕是溫家破產了,相信她也會挺過來的。只是,她那麼喜歡祁夜,如果沒了溫氏集團這個後盾,怕是再也沒有勇氣繼續追着他跑了。看她表面沒心沒肺,實則在祁夜面前,卻小心翼翼得很,有什麼傷口都是躲起來自己舔着。」
溫莎也嘆了一口氣,她何嘗不知道暖暖喜歡祁夜這件事?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雖然她天天標榜着自己一定不會早戀,但實際上卻巴不得早日和祁夜雙宿雙飛吧?
「本來祁家就是名門,我們溫家如果沒破產,身份雖不高,卻也不至於遭人唾棄。但要是溫家破產了,就像你說的照她的性子,怕是躲祁夜都來不及了。要是祁夜真心喜歡暖暖倒也還好,怕就怕」
「他喜歡溫暖。」當時,司雨翔萬分肯定的告訴溫莎:「所以,莎莎姐,你幫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