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藍窗白牆的豪宅大院裏,安格斯穿着一件玄色的真絲襯衣躺在柔軟的沙發床上,左右兩邊分別跪着兩個金髮碧眼的性感女郎,正幫他捏着腿。那呼之欲出的胸,已經貼上了他的大長腿,不停地磨蹭着。
一個身穿伊茲拉島當地服飾的黃皮膚男子,走到安格斯面前低頭。
「人呢?」安格斯睜開眼睛瞟了一眼來者,轉而又平緩的閉上。
「他和隨行的女人跳海了,我們的匕首在海里刺中了他」
安格斯緩緩地睜開眼睛,衝着兩個金髮女郎溫柔地揚起唇角:「n,去外面等我。」
女郎拋了好幾個媚眼,身子妖嬈的退出去。
安格斯隨手拿過一個蘋果,優雅的削皮:「然後呢?」
「提洛島是附近唯一的荒島,如果他們沒死在海里,就一定會上島。所以,我們安排了五個人上島等人。」男人唯唯諾諾地說。
「死要見屍。」安格斯衝着男人笑了笑,然後一刀子扎進了蘋果里:「這次削皮的是蘋果,辦事不利的話,剔骨的可能就是你了。明白嗎?」
男人立即點頭:「少爺,那我再多派幾個人手過去?」
「要不要開幾架私人飛機,帶幾個狙擊手,再順便空運兩輛坦克過去?乾脆把提洛島夷為平地好咯?」安格斯一個蘋果砸在男人臉上:「再不然把阿波羅誕生的地方直接改成司喏圓寂的地方你覺得怎麼樣?」
「」圓寂,好像不是這麼用的。男人自然不敢開口糾正,只好低頭保持逆來順受的姿勢。
「就怕人少了引不起克萊斯特的注意力?生怕菲利普斯不能準時去救駕?廢物!」
「」其實救駕也不是這麼用的。
「滾!」安格斯大手一揮,男人趕緊滾了出去。
剛出門口,就撞到了月嬋。她雖然沒了胳膊,卻依舊優雅漂亮,她身上帶着一種黑暗的美,即便是穿着一身白紗,也依舊能讓人想起惡魔。
偏黑的唇色和雪白的長紗顯得格格不入。男人剛要開口尊稱她一聲月小姐,就看到她伸手,做了一個噓聲的姿勢。
男人點點頭,轉身離去。
月嬋站在門口,知道裏面的人是安格斯,一想到他親手將祁夜從自己手中奪走時的場景,她就恨不得那一把軍刀將他的身子攔腰截斷。
可安格斯是她惹不起的靠山,就像母親說的那樣。
她抬起手,剛要敲門。卻聽到安格斯對着手機那頭的人叫了一聲:「祁夜?」
安格斯沒問祁夜怎麼會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而是直奔主題的問他:「這是見過一面,便念念不忘了?」
大概是平日裏聽着慕容和三少以及沐序經常胡亂開玩笑的原因,祁夜已經對這種程度的玩笑完全免疫了。
他直奔主題的對着安格斯說:「亞瑟家族的大少爺的確長了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
「聽說你結婚了,有離婚的打算嗎?雖然我訂婚了,但我可以悔婚啊!」安格斯的笑聲已經通過無線電波傳到了祁夜的耳朵里。
一旁的夜卿坐在黑修斯身邊,反應了兩秒,對着祁夜接了一句:「色誘他!」
「」祁夜手機差點沒拿穩,一個抱枕砸在黑修斯臉上。
坐在沙發上的黑修斯將夜卿拉進懷裏,勾起唇角就堵住了夜卿的嘴。
夜卿一個巴掌蓋在黑修斯臉上,推開他,專心致志聽祁夜和安格斯溝通。
「咱們做個交易吧!」祁夜直奔主題的對着安格斯說。
聽到交易這兩個字,安格斯來了興致,靠在沙發上,雙腿慵懶的交疊:「我有什麼能幫到你的?」
「司喏的位置。」祁夜說。
安格斯笑着挑眉:「這個就很遺憾了,我也不知道呢!你也知道,他這人,比較神秘。」
「不如我們見面談?」祁夜提議。
夜卿對着祁夜豎起大拇指,黑修斯活生生把夜卿的手指掰彎了。
「我們的距離應該不適合面談。」安格斯淡定地說。
祁夜卻道:「都在希臘,沒什麼不方便的。」
安格斯一下從沙發上支起身子:「你在希臘?」
過了一會兒,他語氣又恢復了平靜,一如既往地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