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將小女人的爪子挪開,視若珍寶的捧在掌心裏:「安格斯的確告訴過我,你和司喏在柴爾德莊園。柴爾德莊園我要闖進去倒還算容易,就是想把你帶出來,恐怕就沒那麼簡單了。不過正好今天是瑪格麗特的生日宴」
這人故意把你和司喏這幾個字說得特別重。吃醋醋得很明顯。
溫涼沒等祁夜說完,就突然打斷他:「祁十三,我也給你幾個小時組織語言,想想看你是怎麼騙我的!」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祁夜挑眉,單手撐在門板上,彎腰和小女人四目相對。
最討厭這人,每當她說到重點的時候,他就故意湊近她。害得她每次都被他的美色所誘。
這次溫涼聰明的別開臉:「梅耶集團!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老公的公司叫森普集團吧!」
祁夜掰正小女人粉嫩的臉蛋,勾了勾唇角,淺淺的親了一口她的臉頰,坦坦蕩蕩地說:「不是我的公司,只知非的。知非出生那年,我和二黑註冊的。是知非說,要不畏權貴,所以不管司戰舟出多少錢收購,都不賣。」
「」溫涼再一次成功地無言以對,要是讓司戰舟知道,傷了他自尊的人,其實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估計死的心都有了。
「西蒙怎麼回事?」溫涼問祁夜。
祁夜愣了一下,才說:「昨天我接到司喏的電話。」
「他說什麼了?」溫涼問。
祁夜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安格斯到酒店來挑釁他,他和夜卿聯手把安格斯打擊過後,他拿着請帖回到房間,正在想明天如何將溫涼帶走,結果就接到了司喏的電話。
司喏在電話里說:「月嬋懷孕了,你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嗎?」
月嬋懷孕了,司喏卻給自己打電話,祁夜並不意外。因為這些年月嬋照顧祁暮白的原因,月嬋和他走得比較近。自從上次他去找司喏確認月嬋就是br的時候,想必司喏就已經知道了。
但讓祁夜意外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司喏還會打電話聯繫自己。
直到後來司喏把楚環給了月嬋一張名片,想要陷害溫涼這件事告訴了祁夜,祁夜這才信了他。
司喏說:「我本意是想送月嬋去那家私立醫院,但醫生給月嬋做檢查的時候就發現她已經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她本人應該還不知道這個消息。」
祁夜將這件事如實告訴溫涼。
溫涼這才問他:「那你是怎麼想到西蒙的?」
「司戰舟在找我母親的那枚戒指。」溫涼將祁夜的腦袋捧在掌心裏,說:「但是司戰舟不知道戒指的下落。我還偷聽到格蕾絲和楚環之間的對話。格蕾絲說,楚環也在一直打聽那枚戒指,並且,楚環知道戒指是被南成哥拍下的。曾經還想高價從南成哥手中買過來。但是南成哥沒答應。所以,楚環應該知道戒指在我們手裏」
祁夜低頭,將臉埋在她的脖頸之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實在是貪戀她的味道,將這傻女人抱在懷裏的感覺,說不出來的安心。
「所以月嬋肚子裏的孩子真是西蒙的?」溫涼只要一想到月嬋對祁明做過的事,她便覺得自己昨晚下手太輕了些。
她對準西蒙一聲冷笑:「克莉絲汀?你覺得我br有必要對那種女人親自動手嗎?你以為我找人弄大了她的肚子?她是這麼跟你說的對吧?西蒙你還真可憐,克莉絲汀和你弟弟早就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了,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你弟弟的你不知道嗎?離婚?」
反正紙包不住火了,月嬋知道,沒有人會站在她這邊。
月嬋眼底的笑意更甚:「離婚協議書上,你留了大部分財產給她吧?因為你覺得她是因為你的原因才被人侮辱的。卻不知道,她和你弟弟聯合起來,就是為了想騙你手頭的股份!你老婆和你兄弟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子,綠得都發毛了你知不知道!!」
「我跟大哥通了一個電話,大哥告訴我的。」說到這兒,祁夜皺了一下眉頭:「說來也是巧合,昨天晚上我去找西蒙的時候,他和他的妻子正在簽署離婚協議。」
溫涼不置可否:「我只是想知道,我母親的那枚戒指,和柴爾德家族到底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司戰舟要尋戒指的下落,楚環也這麼關心!」
「你的意思是」祁夜眸色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