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嬋被帶到了醫院,給月嬋做檢查的人,是平日裏負責司戰舟身體健康檢查的院長艾倫。
去醫院的路上,楚環一直沒機會接近月嬋。最後檢查出來的結果,就和那張化驗單上一模一樣月嬋懷孕了。
趁着醫院一團糟的時候,祁夜對着溫涼挑眉,然後轉身離開。
溫涼小聲湊近司喏:「我去一趟洗手間,很快回來。」
她小心翼翼的退出去,司喏知道溫涼要去找祁夜,於是下意識的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溫涼訝異的回過頭,皺眉看他:「怎麼了?」
「還會回來嗎?」他目光幽深,卻看不出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月嬋的事情還沒完,祁十三這次過來,既然把事情鬧得這麼大,肯定不可能拍拍屁股就走人的。
所以溫涼點點頭:「會。」
司喏這才鬆手,看着溫涼朝着走廊走去。他低頭,瞥一眼自己的手,蹙着眉頭。
明知道她是一定會離開的,若是祁夜不出現,司戰舟也會把她送走。可是卻希望她能多留一分一秒也好
他捻了捻指尖,笑得有些不像自己。
溫涼順着祁夜離開的那條走廊走過去,剛走到轉角處,突然被人一把拉住了手腕。
她還來不及有所反應,就被那隻手拉進了一間病房。溫涼驚愕的抬眸,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他單手關上病房大門,將她壓在門上。
「祁」一個字還來不及蹦出牙縫,他就已經彎腰封住她的紅唇。
他奪走她所有呼吸,懲罰性的咬了一下女人的紅唇。高大的身軀將她壓在門上,一手摟着她的腰,讓她貼得更緊。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摟住他的腰,伸進了他的西裝外套里,指尖隔着一件薄薄的襯衣,貼着他結實的腰。
綿長的吻,紊亂的呼吸
祁夜知道若是再不停下,十有要將這小女人就地正法。
強壓着身體裏的一股邪火,他停下了溫柔又纏綿的動作。
「手怎麼受傷的?」他輕輕摩挲着她的手腕,一雙猶如星辰一般閃耀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
本來沒覺得有多疼的,本來沒覺得有多委屈的,本來她覺得自己挺堅強的,可是這麼久沒見,他見到自己的第一句話,就讓她所有的堅強轟然坍塌。
不爭氣的鼻子一紅,眼淚一下就在眼眶裏聚集起來了。她咬着下嘴唇,委屈得不行
小手揪着他胸前的襯衣,垂着頭,哽咽了半天。
原本祁夜準備了一肚子的話,想要好好的教育一下他這個傻老婆,動不動就往前沖,每次都硬着頭皮,從來不考慮後果。
可是看到小女人這委屈的小模樣,到了嘴邊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了,鐵石心腸的男人,這會兒心比棉花還軟。
無奈的將伸手將女人的小腦袋壓進了自己的胸膛:「我來解決我的爛桃花了,你說好的,我解決了她,你就跟我回家。老婆,我來帶你回家了。」
「」溫涼伸手抱着男人的腰,抽抽噎噎地說:「那是藉口,是假的」
「祁知非想你了。」
「嗯」
「奶奶也想你了。」
「嗯」
「夜卿和蘇小米也想你了,顧輕輕也想你。他們都想你,只有我最想你。茶不思飯不想,夜不能寐。」
「騙子。」小女人終於抬起頭,伸手摸了摸他光滑的下巴:「還有心思剃鬍子,騙誰夜不能寐呢?」
「誰是騙子?」他掐了一下女人的小臉蛋,心疼的皺眉:「瘦了。」
「祁十三。」溫涼捧着男人的臉,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我還以為你不會來」
「老婆都不見了,我和誰過一輩子?」他輕輕地颳了一下小女人的鼻子:「給你幾個小時組織語言,想清楚你到底是怎麼騙我的。」
「」溫涼心虛的抿了抿唇,趕緊轉移話題:「月嬋說你昨天就知道我在柴爾德莊園了。」
「可不是嘛,昨天半夜差點翻牆進去找你。」祁夜認真地說:「柴爾德的安保系統相當厲害,就是不知道翻牆之後能不能活着跑到你身邊。」
溫涼伸手捂住他的嘴:「誰讓你胡說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