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媽媽和宋婉清女士是遠房親戚。當年宋婉清女士幫助了媽媽,但是」溫涼挑眉看着楚環:「這和那枚戒指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楚環無所顧忌地說:「因為你母親愛錯了男人。」
一看到楚環這得瑟的嘴臉,溫涼就有種想要上前撕了她的衝動。好在溫涼沒有想像中那麼衝動,主,到底楚環嘴裏還能說出多少真相來。
楚環對着溫涼說:「你母親原本和你父親將溫氏集團經營得很好,可是後來你母親懷了你,因為是二胎,她身體大不如從前,只好在家裏養胎。結果你父親經營不善,公司資金鍊短缺。」
「你母親那時候本來身體就不好,你姐姐年紀又還小。你父親不敢告訴你母親,所以就想到了再次找婉清姐求助。可是那時候婉清姐剛生下雨翔不久。」楚環說:「婉清姐在懷孕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柴爾德,離開sp,所以在婉清姐生下雨翔之後,就以死相逼」
宋婉清就是司戰舟心底過不去的那個坎兒,不管時隔多少年,即便是宋婉清早已經和司戰舟天人永隔,司戰舟還是忘不掉他。
在楚環提起那段陳年往事的時候,司戰舟的眼角低垂,沉悶地應了一聲:「雨翔剛足月,婉清就逼着我送他們母子回國了」
從司戰舟蒼老的聲音里,溫涼聽出了他對宋婉清深沉的思念。
說到這兒,楚環微微眨了眨眼,聲音低沉了些:「那時,我懷了嬋兒和她姐姐。我知道那是個意外,sp也一直不想要我這兩個孩子,但那畢竟是我的親骨肉,我實在捨不得,所以就去中國投靠了婉清姐。婉清姐念在她還在柴爾德家族時,我伺候過她,也就收留了我。」
楚環抬起頭看向溫涼,目光裏帶了幾分輕蔑:「是你那個沒用的父親,找到婉清姐,讓婉清姐幫他的公司度過難關。婉清姐說她實在無能為力,因為她不想再用sp一分錢,不想再和他有半點關係」
「!」眼看司戰舟的臉色越來越黑,瑪格麗特便開口阻止楚環。
司戰舟擺手,聲音一沉:「讓她接着說!」
幾十年的風風雨雨都扛過來了,當年宋婉清去世的時候他都扛過來了,當年是他騙了宋婉清在先,婉清恨他也是理所應當的,所以現在還能聽聽婉清的過去,也挺好的。
得到司戰舟的同意,楚環繼續看着溫涼說:「當時你父親走投無路,竟然綁架了不滿一歲的雨翔來威脅婉清姐。婉清姐這才想到sp送給她的那枚戒指。她知道了sp的身份,想到那枚戒指肯定之前,所以當掉了那枚戒指,把換來的錢給你父親周轉。」
溫涼表面上看上去還算得上平靜,但實際上心裏卻早崩塌了。楚環口中所說的父親,和自己記憶里那個溫柔慈祥的父親,完全是兩個概念。她甚至覺得,楚環口中的溫振霆,一定不是自己的父親溫振霆。
楚環說:「你父親就是個吸人血的寄生蟲!!」
「我父親不是這樣的。」溫涼搖搖頭,打心眼裏拒絕相信這個真相。
可是腦海里卻浮現出溫莎說過的話,她說:是爸爸有了外遇,爸爸的nrn慫恿他接了南林商業區的改建項目,結果項目中間出了差錯
祁夜單手摟着溫涼,手放在她的後背,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一邊安撫着她,一邊問楚環:「那你知道戒指是如何到她母親手中的嗎?」
祁夜目光鎖定在楚環的臉上,那目光似乎是在警告楚環,如果楚環說不出完整的故事,那就證明她所有的故事情節都是杜撰的。
「我當然知道戒指是如何到她手裏的!」楚環信誓旦旦,就差舉手發誓了。
她對祁夜說:「趙麗清平安地生下小女兒後,是我告訴趙麗清,他老公綁架了婉清姐的兒子,害得婉清姐把最重要的定情信物都當掉了!」
「嗯,管閒事兒的。」保持了好一陣安靜的安格斯,突然又蹦出來說了這麼一句。他還順手拿了個石榴,就那麼大喇喇地在茶几上一顆顆的挑着果肉,格格不入的男人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這才抬起頭:「影響到你們了?你們當我不存在就好,你們繼續。」
「然後呢?」祁夜問楚環。
楚環回:「後來趙麗清回去溫氏集團主持大局,用賺來的錢將那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