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着溫涼的祁夜,愣是頓住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問自己扛着的小女人:「你是這麼想的?」
「什麼這麼想的?你先放我下來!」溫涼抓着男人後背的襯衣,這樣被人扛着,不炸毛就不錯了!
就在溫涼一手抓着男人的襯衣,一手死死地扒住門框的時候,祁夜突然伸手就朝着她的美臀硬拍了一下:「一至二月份,你了解得倒挺深入!」
祁夜輕輕用了點力氣,扛着溫涼就進了屋。顯然溫涼扒在門框上的手,是毫無用處的。
直接將溫涼丟在了床上,祁夜有些惡作劇的附身而上,璀璨的目光深邃如海的望着懷裏的小女人:「知道我和狼的區別是什麼嗎?」
「你比狼還狠!」溫涼腦海里冒出來的第一個答案就是這個,而嘴巴顯然比大腦反映更快,因為大腦根本就來不及阻止,她的嘴就已經事先說出口了。
聽了溫涼這句話,祁夜唇角揚起的弧度更深了:「我比狼還狠?那倒未必,不過我比狼更色,這點倒是可以確定的。狼每年一至二月份『工作』,我可以每年一至十二月份『工作』,這一點,暖暖你不是很清楚嗎?」
這時候要是說不清楚,那祁夜下一句一定是要幫她弄清楚。如果自己說清楚,那祁夜必然又要嘲笑她一番。
所以怎麼回答都不是,溫涼就只好聰明的回了一個字:「哦!」
這樣將小女人壓在身下,他遲早是要動情的。
他很清楚對於懷裏的這個小女人,自己能有幾分定力,所以最終在溫涼清澈的目光下,他鬆開了她的身子,然後從床邊站了起來。
他就這麼放過自己了,這是溫涼意料之外的事。在震驚之餘,她竟對他有那麼一秒是心存感激的,因為就在剛剛那一剎那,她突然想到了在醫院住院的房東。這一刻,想要房東得到懲罰的心態,越發強烈和明朗起來。
然而就在溫涼一顆懸着的心剛剛放下的時候,卻聽到祁夜淡定的對她說:「沒洗澡之前別做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我不和沒洗澡的女人滾床單。」
「……」可以爆粗口嗎?不可以吧……
溫涼生生的忍了下來,祁夜有潔癖這事兒她是知道的。只是能把話說成這樣,真的不是一般的欠扁!
溫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帶着強烈的自嘲色彩說了一句:「那麻煩祁總一會兒把床單也換了,我沒洗澡就滾了你的床單,萬一有傳染病什麼的可怎麼得了?」
「唾液都沒法傳染的,還能通過床單傳染?」他曖昧的伸手摸了一下唇瓣,然後拿過床頭的遙控器,打開衣帽間的大門。
一旦祁夜開啟老司機模式,溫涼是完全招架不住的,比如當他提到唾液的時候,她就已經殺人滅口的心都有了!
溫涼從床邊上坐了起來,還來不及起身,祁夜就已經拉着她的手,直接帶着她朝衣帽間走去。
這次溫涼倒是老實的沒有任何反抗,反正知道自己就算反抗也一定不是祁夜的對手,所以乾脆任由他拉着自己朝着衣帽間內走去。
祁夜帶着溫涼在衣櫃前停下,拉開了衣櫃門,然後看着溫涼說:「衣服褲子鞋子包包都在這兒,喜歡哪個穿哪個,荔灣別墅那邊的東西估計已經丟了,不用過去了。」
原來他帶自己進來只是想看這個……
上次溫涼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個衣帽間的存在,金南豪苑是這樣,森普集團總裁辦公室也是這樣。各種品牌的衣服琳琅滿目的掛在試衣間裏,分別是不同的顏色,不同的季節,不同的風格,但應有盡有一應俱全。
看到這些精心為別的女人準備的東西,溫涼只覺得有些刺眼。
她淡淡的瞥開自己的目光,帶上面無表情的人皮面具,平靜得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靜靜地說:「祁總,晚安。」
溫涼沒有要拿衣服的意思,祁夜隨手取下一套睡衣遞給溫涼。
溫涼並沒有伸手去接,因為被祁夜擋住了去路,所以溫涼看着祁夜的方向開口:「謝謝祁總的好意,我不習慣穿別人的衣服。」
聽了溫涼這句解釋,祁夜反倒是笑了,他為她準備了一個衣帽間的衣服褲子鞋子包包,到頭來卻變成了別人的……
他靠在門框上,一個隨性的動作,卻成功的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