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諸位對醫都有意見,那不如直接在我們之間展開辯論好了。」
賈儒聲音冷淡的開口道。
老頭校長有意駁他的面子,冷哼一聲,「這是學生間的辯論,老師參與成何體統?」
「既然不能參與,為什麼之前不制止,你這是自己打自己臉麼?」
賈儒說話毫不遮掩,他已經動了些怒氣。
「怎麼說話的?身為老師,怎麼可以和校長這樣說話?簡直是侮辱了教師這個尊貴的行業!」
那董姓青年驟然開口訓斥道。
「人家可不止是說話,還會動手打人,董老師小心別讓他打了!」
陰測測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是和賈儒他們一行一起走來的馮姓青年。
看來有些人還是沒有得到教訓。賈儒站起身來,登時那馮姓青年嚇得向後一縮。
賈儒目光卻是看也沒看他一眼,直接看向校長老頭身邊的年人。
「既然你也是醫學院,那我向你挑戰,無第一武無第二,醫也是如此。如果你醫還不如我,那趕緊滾蛋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若是平時的賈儒斷然不會用如此激烈的手段,但被三昧真火影響情緒,使得他的性格變得張狂和肆無忌憚。
若是這些人再惹火他,他動手教訓對於現在的賈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面遭到挑釁,這年人臉色尷尬,有些暗怒,但還是將目光看向校長老頭。
校長老頭冷着臉,「這位老師說話怎麼沒有一點禮貌?不過既然你如此挑釁,那滿足你。輸了之後請你立即離開,並且永遠再不能當教師,你這種人沒有教人子弟的資格!」
賈儒冷笑,「那好,我便和你立誓,今天無論是醫還是西醫,凡是有勝過我一個的我便發誓永遠不再當教師。同樣,你們輸了的話,也不得再教書育人,否則那才真是誤人子弟。這個賭約如何?」
校長老頭頓時皺了皺眉,他不知道眼前這個青年有什麼底牌。醫或許他的學校老師還不行,但西醫絕對都是頂尖的,這個賭約也不是不可以。
「好,那讓我們看看誰才是真正的誤人子弟!」
校長老頭冷着臉道。
賈儒轉頭目光看向年人,「說吧,你要怎麼?理論還是實踐?又或者望聞問切?」
年人額頭隱隱有些汗跡,他對於醫本來沒有多少研究,否則也不會如此恭維巴結西醫。
此刻賈儒看起來如此強硬,他一時間到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哼,醫本來沒有多少科學規律性,又有什麼可的?個人有個人的理解,黑貓白貓抓着耗子是好貓!」
年人最終冷哼一聲說道。
顯然他沒有底氣和賈儒,所幸甩出這麼一個理由來。
「誰說醫沒有科學性?難道你學的醫都是和江湖騙子所學的麼?若是沒有科學性,又如何用藥?算最簡單的望聞問切若是沒有科學性又怎麼診斷出病情?」
賈儒開口譏諷道。這是西醫辯論的主要課題。一些西醫認為醫根本不是一個系統,也不存在科學性。但醫能夠傳承數千年,自然有它的科學道理。
「無知不可怕,可怕的是不但愚昧還無知。你這種人根本沒有學習醫的資格!」
賈儒目光犀利的看着年人,直接訓斥道。
「你,你才是什麼資格?我可是有着教授資格證。不過一個毛頭小子還來說敢來批評我沒有學習醫的資格!」
年人直接胡攪蠻纏,搬出所謂的資格來壓賈儒。
「教授?還是叫獸?既然你自己都說醫沒有科學性,那你的所謂叫獸資格是根據什麼而品論的呢?」
賈儒冷笑着反駁道。
「我……我的證書自然是國家頒發的。不管如何你都沒有任何證書,還想否定我的醫成麼?」
年人繼續胡攪蠻纏道。
下面的一眾學生用鄙視的目光看着年人,根本不用賈儒再去說,他們已經看明白了這年人的本質。
「少說廢話,不管是理論還是實踐,,不滾蛋。以後若是讓我知道了你還在教書育人,我一定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難看後悔!」
賈儒不與他爭論,直接進入主題道。
年人被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