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鎂聽完滿是驚訝,沒有想到自己父親竟然和項家有恩怨。
所以,她意識里也有些害怕,試着問,「那老夫人你不向我爸追究這件事嗎?」
「你協助我擺平了你姐和我家阿睿的事,這當年的事就當是扯平了。」
向項波追回十幾個億簡直比要了他的老命還難,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了。
現在能解決掉眼前煩心的事,她就謝天謝地了。
項鎂看老夫人不追究這事,心裏也替父親鬆了口氣,「那好,這事讓我和項詩去說。」
……
飲品店花草清香的庭園裏。
項詩連續工作了好幾個小時,下來給淋淋花草,放鬆一下。
她把手機放在衣服口袋裏,一邊噴着水,一邊戴着耳機和宇文睿聊着天。
因為正是中午時間,宇文睿飯後有點空閒時間。
那邊的宇文睿聲音帶着細微笑意,「身體還累不累?」
她瞪了瞪眼,「你還知道把我折騰的厲害。」
「我也沒便宜到哪裏去,脖子上被你咬的那個印痕還在。」
雖然隔着電話,但項詩的耳根還是微微有點發熱。
要知道那晚兩人濃情蜜意的,兩人都傾入了所有的感情。
她只覺得兩人交、纏得好像血肉都混合在了一起一樣,身體分秒都不想分開
就那樣一直熱烈地擁抱着,用力地親吻着,忘呼了所有的時間。一直糾纏到筋疲力盡,汗水都流盡了。
以致情到最濃時,她身體內的所有感覺就像煙花一樣一瞬間噴涌了出來,讓她忍不住咬了宇文睿一口,才壓抑住了那種狂烈的衝動。
害她的身體都酸痛了兩天,都沒恢復。
宇文睿似乎總能看透她的心思,又笑了起來,「是不是身體還酸痛,我帶你去做做全身推拿,舒緩一下筋骨。」
「呵。」她乾笑了一下,「其實你是又想把我帶到那間總統套房去,給我『全身按摩』吧。」
「我發現你成我肚裏的蛔蟲了,這不公平!」
「不公平,你還想哪樣?」
他很有意味一笑,「我也想在你肚子裏放『蟲子』。」
項詩咧了咧唇,這男人真邪惡。
「看你這丫頭想哪裏去了,以後有寶寶是很正常的事。剛結合的小坯胎不都像蟲子嗎?」
「這十萬八千里遠的事情,怎麼就想的這麼快了?上次才答應過我的事呢。」
她記得和他說過,兩人要循序漸進。而不是她還在起跑線,他就在終點了。
「好吧,你不喜歡我就不想了。今天晚上我們去江邊旋轉餐廳吃法國餐。」
「好。這段時間飲品店收入不錯,我來買單。」
「我的錢就是你的錢,為什麼要分你我。反正我的錢以後都是給孩子和老婆花的。老公和老婆出去,肯定是老公給錢的。你的錢就留着我不在的時候自己花。」
她美美地抿了抿唇,兩人間美滿的事就是我的錢就是你的錢,其實這話說的不是貪戀錢財的問題,而是宇文睿對她毫無保留的心境。
自古以來人們都為了錢財奔於疲命,這男人日理萬機賺來的錢當成是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