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男人依然火熱,如狂風掃落枝葉般在她唇里使勁卷繞。
她只得慌亂地呼吸着,在他每個變化角度間吸上一口空氣。
可她的手臂依然被箍得很緊,絲毫沒有動彈的餘地。
行,再這樣被下去,說不定她就被着男人污、辱了。
她趁着他忘情地吻着,忽地一把伸起腳,用膝蓋使勁地頂向他的要害。
可男人反應也很迅速,一把就往後退開了。
項詩快速使勁地翻包,要拿出手機看看這個可惡的流、氓是誰。
不過在她翻手機的時候,這身影卻快速地離開,闊步走向了樓梯。
雖然放走了這男人很不甘心,但能保住自己不被侵犯,這已經算是萬幸了。
看着男人消失在黑暗中,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
樓下,宇文睿安靜地坐在車子上,定定地看着她家裏的窗口透出燈光。
他知道剛才那樣做肯定是嚇到她了,可他沒有任何辦法,因為他實在是太想念她了。
可他又不能被她發現他已經回國了,要不然兩人忍不住見面的話,會被狡猾的大伯發現。
所以,他只得把自己熟悉的氣息掩蓋住,故意噴了很多香水,上去之前還故意抽煙了。
雖然不能說出自己是她最希望見到的人,但能毫無距離地和她接觸,也算是緩解了相思之苦了。
而現在,他還必須暗中去調查這一切。
等這些證據都拿得差不多的時候,他才能現身出來,預防大伯動些手腳做什麼。
他就這樣安靜地坐在車裏,一直看着那個房子的燈光……
過了好幾個小時,直到房子的燈全部都關閉了,他知道她睡覺了,才開着車子離去。
……
一間高級的隱秘公寓裏。
雷楓和宇文睿正在討論着事情。
「臥槽!你大伯竟然是害死了你岳母的兇手!賣給記者的話,真是還勁爆過原子彈爆炸!」
宇文睿好想賞他的嘴巴一座五指山,「我大伯不是我奶奶親生的。」
「可無論是不是親生,他身份上就是你大伯。」
「現在我已經不想叫他大伯了,感覺似乎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他。」
雷楓也緊皺眉,猜測着,「咳咳,你說會不會當年你大伯和你岳母有奸、情,結果你岳母不喜歡他,然後你大伯動了殺意,得不到就毀了她?」
宇文睿掃他一下,「你這是什麼老掉牙情節,我大伯他一生沒結婚,對什么女人都沒興趣,哪裏可能會想策劃這麼一個大計劃對女人痛下殺手。」
「那不是情殺,那就肯定是恩怨殺。莫非你岳母抓住了他什麼痛腳?」
宇文睿目光沉了沉,因為他也一直在朝這個方向思考。
一個人要做出殺人這麼瘋狂的舉動,不是了掩飾某件大事,就是對這個人憎恨入骨。
而項詩媽媽作為孤兒院院長一直都很和善,肯定不會對別人做出傷天害理的事。
既然不是仇殺,那就肯定是項詩的媽媽知道了什麼事。
可大伯到底有什麼事會和項詩的媽媽牽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