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濕鹿的嘴瓣靠近她的心口,她倒吸了一口氣,想要躲避可是卻無路可逃。因為他結實的雙手正緊緊地箍住她軟細的腰身,不給她任何動彈的機會。
他的頭完完全全地埋在了她的身軀前,察覺到那股滾燙的熱氣透入肌膚,她的身體一陣緊繃。
宇文智恐怕此時還在樓下吧,她和宇文睿這樣,會讓她覺得很難安。
可她知道如果此時逆了宇文睿的意的話,這男人肯定又不知道會做出些什麼來。
她害怕他發火的樣子。
感到她似乎在想着其他事,他慢慢地將唇移開,隔着朦朧幽暗的空間幽幽地凝視着她。
項詩的心頓時抖了一下,不自覺地閃亂了一下眼睛,覺得他即將發火。
宇文睿卻出奇的安靜,修長的指尖從她的耳邊撫上去,一直探入她烏黑柔順的髮根里,細細地摩擦着。
他靠近她的耳邊,聲音在濕、潤的唇邊低低地迴旋着,「別緊張,我說過會溫柔。」
他低低的語氣充滿了盅惑和致命的溫柔。
她緊擰的心被他柔軟的話慢慢地平復下來,靜靜回望他。
迷璃在幽暗的空間裏飄蕩着,夾雜着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嘲熱氣息。
他再次吸允上她,然後由嘴角轉移她髮際,再移至柔軟的耳朵,用口中濕閏的肌理去晗住她細白的耳垂,輕輕地吸、食着。
漸漸地,她身上的衣物不知不覺被完全拭去,輕輕地跌落在洗手盆旁邊,顯得極度愛昧。
他輕輕地將她斜靠在洗手盤後面的牆壁上,讓她貼在浴室微涼的瓷磚上。
項詩只覺得身後冰涼如冬泉,身前灼熱如火炭,讓她陷於冰火倆重天中。
宇文睿溫熱的手一路游璃,滑戈過她每一寸細緻如玉的肌膚上,溫柔而緩慢…
然後慢慢將自己的身體和她的靈魂毫無保留地貼合在一起,緊緊地交、融……
幽冷的氣息開始變得越來越滾熱,驅趕走了浴室的冰涼。
氤氳的霧氣飄蕩在朦朧中,驅走了夜的寂靜……
……
早上,宇文睿西服筆直,直接從度假村回公司去。
走到大堂的時候,老早就在等候的孫靜茵就走了過來,「睿哥,a市合作方有些地方需要改動,因為技術比較尖端,需要你和技術總監親自去一趟。技術總監已經在外面車上等你了。」
這麼多年來,孫靜茵已經把宇文睿的行蹤摸得很清楚,他要麼工作到深夜在公司睡,要麼就是回家陪老夫人,再要麼心情低落的時候就跑這裏來。
據這裏的經理說,他總是望着曾經種過一片花海的地方發呆,據說那是他為心愛的女人種的波斯菊。
所以這麼多年來,項詩沒有在身邊,他也完全不看她一眼,也不看任何女人一眼。
她就知道應該對這個男人死心了,因為除了那個女人外,即使孤獨終老,他也不會娶任何一位女人。
所以,她懂了,不再對他抱有任何的奢想,只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宇文睿淡淡回答,「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