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識一點一點地被他吸取進去,很快就整個身體都癱軟了。
看她情不自禁地沉浸在他的疼愛中,他微微離開她,用灼熱的語氣細聲說到,「既然答應吻我,就要回應我。」
他又重新匯合上她的唇,用舌尖點點地引、誘着她回應他
此時,項詩已經被他誘、惑得神智凌亂,後腦還被他捂着動彈不了的。只得緊閉着雙眸,順着他的角度輕輕與他附和。
宇文睿抱着她的力度更緊了,吸取得極度極致,每一次允吸都灌入了他全部的感情。
兩人就這樣相擁在車廂里,呼吸交融成一片。
她依偎着他身體,身體上沾染着他淡淡的味道,這種氣息好聞得讓人心醉。
逐漸,熾熱的纏、綿,令兩人的額頭都彌上了一層瑩潤的水汽。水汽夾着呼吸緩緩揮發,飄蕩在幽靜的車廂中,模糊而又隱隱暗涌着幾絲的情、潮。
宇文睿的手從她的手背垂下,一直緩緩地沿着她背部滑落到她的細軟的腰。
然後長直的五指一點一點地從她的衣底伸了進去,隨着她的脊椎中央,一寸一寸地往上移動。
項詩只覺得他的手像是磁鐵一樣,緊緊地吸附着自己的身體。
她想要抗拒,卻又無法忽略他溫軟指腹下磅礴跳躍的脈搏。
這種感覺讓她既陌生,又充滿了異樣的舒暢。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誘、惑她,想將她所有的思想都誘、惑到他身上去。
而她幾乎每一次都處於理智和淪陷之間。
此時,宇文睿吸着她的耳垂,蠱惑的嗓音柔柔在她耳邊輕輕響起,「我想……要你……」
項詩的眼睛驀然一凝,整個人僵住了!
她不能這樣被他擒拿住了!
因為她要救父親,和衛司辰訂婚!
如果這樣和宇文睿接觸下去的話,她也說不準哪天被完全誘惑了,投入到他懷抱去了。
她想着,馬上伸出手一把按住了他骨感而有力的手,頭也離開了他的身體。
她的呼吸依然不暢,因為摯熱而眼睛紅潤,小聲說到,「別這樣……我們只能到這種程度。」
宇文睿被她按着的手沒有動,不過卻依然撫在她的背上,正在放在內衣上面。
他的氣息依然火、熱,「第一次在在酒店的時候,你就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以後你也必定是我的女人。所以這種事,我們遲早都會再會經歷的。」
「不能!」
她定定地看着他,心頭苦澀蔓延。
也許,他真的喜歡她。
可在對於父親的愧疚和男人間,她會先選擇父親,畢竟當時最後關頭是她告訴檢察人員父親即將潛逃。
所以,無論出於血濃於水,還是出於內疚,她都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和宇文睿在一起。
雖然,她已經被宇文睿一步步地引誘着,有那麼一點喜歡上他。
可一點喜歡並不代表全部。
所以她在個時候是不可能讓任何意外事情發生的,尤其是這種男女情、愛。
因為今天早上,衛司辰給她打電話了,說已經跟他父親提過她父親出獄的事,衛新說會暗中讓人去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