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詩心口上的衣服幾乎完全沒了,露出內衣帶和大片肌膚。
這一刻她才明白,一位發怒的男人是有多可怕!嚇得發抖起來!
衛司辰一手繼續扯着她的衣服,一手關上車門。
忽地,車門從背後被一隻健美有力的手穩穩地按住,關不上了。
他怔住了,愕然回頭。
剛剛扭過頭來,他的身軀就被一股強大的力度從車裏扯了出去,甩到一邊去了。
此時街燈下站着一位拔俊男人,眉宇陰鬱,氣息激昂。
雖然看起來清俊惑人,可卻散發着草原雄獅般的震怒。
衛司辰幾個踉蹌,撲倒在街燈柱上,還撞到了頭部。
此時,項詩還在驚慌得猛喘大氣。
宇文睿一把將她拉到了身後去,用高峻的身軀隔絕了她和衛司辰的空間,手,反過去握着她還顫着的手,給予她安穩。
手心裏的暖意源源不斷地傳來,這一刻,項詩忽然覺得竟是如此溫暖和安心。
衛司辰從街燈柱上直起了身子,狠狠地盯着宇文睿,「宇文睿!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和女朋友親熱親熱,關你這外人什麼事?」
宇文睿面容陰沉,聲音冷得像冰凌一般,「我只知道她不願意,只要女性不願意,就屬於強、暴。」
衛司辰臉色變了變,「少來法律來塞我,!你這是在向我炫耀昨天她心甘情願在你身下嗎?」
「她一直都抗拒我靠近她,無論是身還是心。」,他知道她的心都不在他和衛司辰身上,只在江景暉身上。
衛司辰的目光立即飄向了後面的項詩,冷聲問,「昨晚你到底有沒有和他做過些什麼?」
項詩一口否認,「沒有。」
雖然看似什麼都做了,但她是一直都是抗拒的。
「那你脖子上的痕跡是怎麼來的?」
「都說是被斷裂的樹枝掛上的。」,打死都不能承認些什麼。
衛司辰五官依然陰沉得像暴風雨的天空,死死地盯着她。
宇文睿脫下西服,轉過身子披在了項詩身上,「你先上去。」
項詩知道宇文睿不會讓衛司辰亂來,便捂着衣服從他身後離開,進了小區的門。
她一離開,宇文睿眼底的暗黑就更加明顯了,冷着唇,「我警告你,無論你是出於什麼原因和她一起,在她不自願的情況下,別想動她一下!否則,你會後果自負!」
「這話好像男朋友說比較適合。」
「我只知道我想保護一個人,不會去講究任何理由!我更加知道如果你傷害了他,我不會管你是誰的兒子。反正硬拼起來,我不會敗給你。」
衛司辰十分惱火又極度煩心,這麼說,這宇文睿是鐵了心跟他搶項詩了。
而且還一點都不懼怕他父親的官職,為了項詩的話,即使來個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靠!這情敵真難對付!
而且由此可知,以前他的車子無緣無故被弄壞了兩次,肯定是這男人的傑作。
他知道今晚計劃已經失敗了,便睨了宇文睿一眼,憤怒地上車,呼嘯而去。
他一路馳騁着,一路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