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了。
曾少爺道:「走吧。大家都走了。」
韓希夷和他並肩掛在人後,慢慢往順和堂走去。
只是與來時相比,他有些心不在焉。
曾少爺忽然靠近他,在他耳邊微聲道:「韓兄這次可要盡力了,別再輸一次,還輸在同一個人手上。」
韓希夷一凜,隨即嗤笑道:「曾兄之言,小弟怎麼聽不懂呢?」
曾少爺意味深長道:「郭姑娘真令人敬佩!當年在錦繡堂,她因病暈倒,摔下台階,被方兄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若非她有這高貴品性,方兄說不定就坐享齊人之福了。哪有後來這些個事!」
韓希夷心頭如被重錘擊中,揪成一團。
嘴上卻閒閒回道:「郭姑娘可不是自甘下流之輩。」
若為妾,早給江明輝做妾了,哪輪得上方初!
可是,若為妻呢?
仿佛受不了這一問,他難受起來。
因想:「郭姑娘見了母親嗎?可喜歡她?怎麼她們沒在一起,倒和方伯母在一起呢?」
一時又想:「他好端端提起這事,是何居心?」
這人不像劉大少爺虛偽,至今未成親,也未定親,不知為何。
錦繡五少東之外,其他少東都不是泛泛之輩。
曾少爺掃了一眼若無其事的韓大少爺,識趣地沒再開口。
話分兩頭,再說清啞這邊。
仿佛沒經歷剛才一場鬧似的,嚴氏領着她們一路賞花觀景。
她挽着清啞手臂,指給她看蓮池裏的睡蓮,都是什麼品種,怎麼種,怎麼養,「……未央這還是跟我學的呢。她小時在方家住的多,我嫂子接都接不回去。我那時正好沒女兒,就把她當女兒養。她性子活潑,跟她表哥兩個淘氣起來,無所不為。她表哥也不是個省心的——」說到這,她回頭看了方初一眼——「那一年>
方初見她眼中笑意,覺得不好,急叫道:>
阻止她說下去,想是怕尷尬。
清啞聽了回頭來,好奇地看着方初,想他小時到底怎樣淘氣不省心呢?做了什麼事居然不敢讓人知道!
方初見她滿眼求知慾,就窘了,對她咧咧嘴,轉開目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