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她好奇怪呀。」
看到日向雛田轉身逃離,漩渦鳴人頓時臉上一怔。
「幹嘛躲着我們呢?」
一旁,鳴人沒有過多猶豫,只見口中自語着,立刻就起身追了上去,想要當面問個清楚。
這邊,對於雛田的反應,宇智波佐助心中卻有些許猜想。
「還適應嗎?」
只見他轉過頭來,對一旁的阿飛閒聊着,不想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情。
「比想像中還要好呢。」
在佐助面前,宇智波帶土收起了那副白痴的樣子,淡淡說道:
「果然.
「木葉,是忍界中最舒服的地方。」
「我愛羅死後,一尾守鶴隨時都可能會刷新重生。」
宇智波佐助聲音低沉,緩緩說道:
「你要多留意。
「務必要搶在別國之前,將其捕獲。」
「是的長官~!」
面對佐助的吩咐,帶土又一次恢復為阿飛的狀態。
只見他誇張地並腳立正,單手敬禮,看上去滑稽至極。
宇智波佐助略帶疑惑地望了對方一眼,打心底感到一陣懷疑。
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有人格分裂?
帶土,宇智波斑,阿飛
每個人格都有所不同,但卻都看上去惟妙惟肖。
「誰幹的?
「為什麼會這樣?!!!」
遠處,漩渦鳴人突然開始大叫起來,將宇智波佐助的思緒拉了回來。
只見他猛然抬起頭來,向着鳴人所在方位追了過去。
「啊!
「火,火影大人.」
這邊,看到宇智波佐助走近,日向雛田不由得發起了一陣驚呼。
只見她滿臉慘白,慌亂地低着腦袋,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才是。
「雛田.」
面對此人,佐助的心情只感到十分複雜。
作為日向花火僅存於世上的最後一個親人,於情於理,佐助都應該對她有所照拂才是。
但這些天來,變故一件接着一件的發生。
身為火影,有着太多的事情需要自己去決策處理。
無論是客觀要求,還是主觀意願,都使得佐助不再去回頭沉溺於痛苦之中。
而日向雛田的生存處境,也就在這樣的情形下被有意無意地忽略掉了。
「.罪臣之女,避讓不及,給火影大人賠罪了!」
這邊,日向雛田猶如驚弓之鳥一般,竟直接向宇智波佐助跪了下來。
「你這是幹什麼?!」
宇智波佐助連忙伸手去扶,混亂之下,卻看到對方那額頭的發梢中,閃過了一道青色的咒印鈎紋。
「!!」
原先,佐助只是以為對方也不想見到自己。
卻不曾想
「佐助!
「雛田她,也被打上了籠中鳥的咒印!」
一旁,漩渦鳴人看上去十分義憤,大聲說道。
「我看得到。」
宇智波佐助聲音冰冷,仿佛冬日裏的刺骨寒風一般,讓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這是怎麼回事,雛田小姐?」
「我」
雛田低着頭,慌忙打理着自己的額前劉海,口中囁嚅說道:
「父親大人,犯下了那樣的錯誤。我本來就.」
頓了頓,日向雛田又慌忙改口說道:
「不,不是的!
「妹妹被確定為族長的繼承者後,成為分家,這本就是我的命運。」
宇智波佐助只覺得無數蚊蠅在心頭縈繞着。
那令人作嘔的命運的說辭,一日不被除去這方天地,佐助心中就一日不得暢快。
只見他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鎮靜下來,開口說道:
「現在。
「我問,你答,明白嗎?」
「嗯」
雛田緊張地低着頭,手指不斷地揉搓着衣角。
「多久了?
「我是說,什麼時候刻上這籠中鳥的印記的?」
「.就在,
「就在您成為火影的第二天。」
日向雛田低聲說道。
「你還住在原來的屋子嗎?」
日向雛田臉上一怔,只見她猶豫片刻,終究還是搖了搖頭。
臉上滿是難以掩飾的苦澀。
「他們打你了嗎?」
宇智波佐助繼續問道。
「!」
聽到這裏,日向雛田如遭雷擊一般渾身猛然抖了一下。
緊跟着只見她立刻抬起頭來,驚惶說道:
「.沒,沒有。」
至此,佐助已經大致明白了雛田的處境。
只見他冷然說道:
「鳴人,自現在起,你要寸步不離雛田身旁。
「火影之宅中,即刻收拾起一間屋子出來。」
這邊,日向雛田茫然地抬起頭來,錯愕地看着身旁的漩渦鳴人。
耳邊,又聽到佐助對自己說道:
「如果,日向府邸中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務必讓鳴人陪你一起回去取出。
「當然,我建議就別回去了。
「有什麼需要的,直接去集市上採買就好。」
頓了頓,佐助看了鳴人一眼,又補充說道:
「鳴人買單。」
「哈?」
一旁,漩渦鳴人剛想開口說些什麼。
但扭頭一看,楚楚可憐的雛田此時也正在望向自己。
當即便作出了一副豪邁的樣子,強撐說道:
「哈,那當然是沒有問題啦!哈哈哈哈.」
只見他一邊大笑,一邊瞪着佐助,咬牙說道:
「跟他們比起來.
「我,我可是很有錢的。」
「忽然想起,還有事情沒有做完,就不陪你們了。」
交代完畢之後,宇智波佐助不再囉嗦,當即便轉頭,向着火影大樓的方向走去了。
「喂!說好今天休息的啊!」
這邊,漩渦鳴人不滿地抗議着。
隨後,只見他哼了一聲,緊跟着又一次恢復了大大咧咧的陽光模樣,大聲說道:
「那麼,雛田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