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風情!小月心裏翻了個白眼,但面上卻是『露』出羞怯的模樣,嗲聲道:「那就麻煩丁二哥哥了。」拉長的尾音巧妙的一轉,便帶出幾分媚意,配上一雙含情目,便是傻子都能看出她的心思了。
丁二故作不知,只道:「小的可吹了啊,疼了可怪不得小人。」
「哥哥你放心吧,小月定不會怪你的。」說着,小月閉上眼,放心地把臉遞到了丁二面前。
丁二心裏竊笑一聲,抬手撐開深吸一口氣,然後「噗」的一口吹進去,動作粗魯之極,哪裏有半點憐香惜『玉』。這一吹,小月便哎喲哎喲地叫起來,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擦着臉上的唾沫星子,她罵道:「瞎了眼了你,這麼重,哪裏是吹沙子?」
「姐姐,小的是個粗人,事先可跟你說過了,姐姐不是說不怪丁二麼?」丁二學着小月的樣子,眨眨眼,再眨眨眼。
「你!」此時小月才感覺到丁二的可怕,但到底少『女』氣『性』大,便抬起了一隻手要扇丁二耳光。
丁二穩穩地抓住她的手腕,嬉皮笑臉道:「姐姐可是手也不舒服,要不要小的給你松松筋正正骨?」
小月氣得滿臉通紅,斥道:「刁奴,還不放手,你捏疼我了。」
「這可是王府,你一個做下人的張口閉口就說我啊我的,不好吧?」丁二加重了力道,看小月面『色』驟然煞白,他接着道,「要不要小的提醒提醒你,做奴婢的就要有奴婢的樣子。」
「你!你放手!」小月尖叫起來,「來人啊!非禮啊!」
這麼一鬧,丁二便迅速鬆了手,無比嫌棄地在衣襟出擦了擦手指。這個動作深深地傷到了小月的自尊心,握着捏紅的手腕,她眯着又疼又癢的右眼說道:「你!你這個刁奴!」
「吵什麼!」頭上纏着繃帶的林媽媽走了出來,單手扶着額頭皺眉道,「不知道王妃還在休息麼?一點規矩都不知道。」
「媽媽,這奴才欺負我。」小月委屈地伸出手腕,說道,「你看,都給我捏紅了,還有我的眼睛」
「什麼我啊我的,要說奴婢!」林媽媽重重地掐了小月幾把,把這些日子的窩囊氣發泄了一通,這才問道,「真是反了,王妃房裏的人都敢欺負,是誰這麼不長」眼字還沒說出口,林媽媽便看到了放低存在感的丁二,膝蓋一軟,險些跪了下去。
「媽媽!媽媽!」小月攙住林媽媽,『抽』泣道,「媽媽要替小月做主啊,小月的眼睛好疼。」
「媽媽來了正好,不如就由媽媽你來評評理?」丁二笑着問道。
林媽媽哪裏敢評理,膽戰心驚地看了丁二一眼,便用手戳起小月的額頭:「定是這狐媚子不好好當值,惹是生非還潑人污水。」
小月被戳懵了,愣愣地看着林媽媽,這一睜眼,右眼便刺痛無比,捂着眼睛,她抓着林媽媽的手說道:「媽媽,小月的眼睛真的好疼啊,您快救救小月,讓太醫來看看小月吧。」
「就你這下賤胚子還用太醫?呸!」林媽媽吐出一口濃痰,掛在小月臉上,一味踩低她來討好丁二,「早看出你不是個好東西,王妃大度,不跟你計較,媽媽今天跟你算算這筆賬。」說着,便把自己看不慣小月的事,包括香粉抹多了都說了出來,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可小月只覺得右眼刺痛難堪,哪裏聽得進去半個字,模糊的視線中只見丁二嘴角一抹嘲『弄』的笑意稍縱即逝。抬起手,她顫巍巍地說道:「是你。」
丁二還是笑,不承認也不否認。要是一般人,他要廢了這一雙招子又有何難,不過這到底是在王府里,他自是要收斂一些。
「你個小賤蹄子!還有臉去指人,你當你是什麼人?」
「媽媽別說了,帶小月下去用水洗洗眼睛,要遲了,可別怪小的沒提醒你。」看小月這教訓吃的差不多了,丁二才說道。
林媽媽這才知道月眼睛紅得不像樣子是丁二的手筆,聯想的吏辛庫的名聲,她狠狠地打了個冷戰,忙挽着小月用清水洗了眼睛。一邊洗,她還一邊低聲咒罵:「沒事你去惹那魔王做什麼,真是瞎了眼了。」
這話小月才跟丁二說過,此時聽林媽媽說起,很是心有餘悸地問道:「媽媽,這丁二不就是一個小廝麼?他怎麼
121 小加懲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