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應淮咬了一口豆沙包,皺臉吐舌頭,將豆沙包又放了回去。
他還是不喜歡這甜了吧唧的味道。
也不知道他這個小小隻的妹妹是怎麼吃進去的。
季運成沉着臉打了不規矩的季應淮一下,思索半晌,覺得去逛街不失為一個好選擇。
「那今天就是我和淺淺出去逛街的日子?」
淺淺把最後一口肉包吞掉,鼓着腮幫子點頭。
只要出去,去哪都可以。
然後她繞過那個被咬了一口的豆沙包,又拿起了成人拳頭大般的奶黃包。
「淺淺,你嫌棄四哥哥。」
季應淮坐沒個坐樣,趴在桌子上哀怨的看着淺淺美滋滋進食奶黃包。
「五哥哥說,淺淺現在腸胃很弱,不能吃別人吃過的東西,要學會平等的嫌棄每個人。」
「季錦一天到晚都教你點啥。」
季應淮氣個仰倒,把那個豆沙包抓過來三兩口吞進了肚子中。
然後哼着小曲兒準備出門。
「你又要去哪裏鬼混?」
季運成抬手給了季應淮一個爆栗。
季應淮捂着腦袋喊痛,和淺淺各種撒嬌求呼呼,但到最後,還是沒有說出自己到底要去哪裏。
恰好從樓梯上下來的季慕言看着季應淮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落座在了淺淺右手邊,拿起紙巾給淺淺擦了一下沾了一圈奶的嘴之後,才開始吃自己的飯。
淺淺晃悠着小短腿,盯着季慕言把嘴裏的東西咽下去之後,慢悠悠地說:「大哥哥,許姨姨走了。」
季慕言擦嘴的動作滯了一下,隨後點點頭:「我知道了。」
這些日子他沒少受這位商界奇才的指點,頗受啟發。
他們兩個人還一起聯手吞併了許氏集團,也算許清渠對她自己的一個交代。
他沒想到許清渠走的這麼突然。
「所以你早上才哭的那麼難過?」
「嗯嗯。」淺淺不好意思地撓撓臉,「不過淺淺已經調理好啦,一會兒還要去和爺爺逛街,大哥哥不用擔心淺淺哦!」
季慕言看了眼季運成,不孝順的說一句,他能看見自家爺爺翹到天上去的尾巴。
嫉妒,嫉妒像呼吸一樣簡單。
之後下來的季裕和季錦也經歷了同樣的心路歷程。
嫉妒,嫉妒的發狂。
「上班停止,我去陪淺淺買新衣服!」
季錦揮着手中的油條,好像在指令千軍萬馬。
「你今天不是有好幾台手術?」
季慕言無情地打破了他的豪言壯志。
季錦像霜打的茄子般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真羨慕爺爺,不像我,只能去給淺淺賺錢花,爺爺倒是好了,能全天玩奇蹟淺淺,爺爺有的,為什麼孫子不能有呢?」
季錦窩在椅子裏拿着紙巾假裝抹淚。
季運成皺眉。
季運成深呼吸。
季運成發怒。
「快點吃飯,吃完該上學的上學,該上班的上班,都給我滾蛋!」
老爺子一發怒,整個席家抖三抖。
季家兄弟三個優雅但迅速地吃完了早餐,拍拍屁股溜之大吉。
只剩下淺淺捧着杯子喝燕麥奶。
「爺爺,淺淺喝完了,我們什麼時候去逛街呀?」
淺淺笑的甜甜的,讓季運成被孫子們傷害的心又重新跳動了起來。
「李管家,備車。」季運成擺手讓管家快點做事,又和風細雨地對淺淺說,「淺淺先去換衣服吧。」
淺淺用力點頭,噔噔噔幾步上了樓,身後給她準備日常衣服的女傭也迅速地追了上去。
幾分鐘後,一個新鮮的小葡萄出現在了季運成眼前。
淺淺穿着淡紫色的高定短裙,頭髮梳成了小馬尾,還夾了一個同色系的葡萄樣式的小髮夾。
整個人水靈靈的,可愛極了。
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然後季運成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