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婧給他煮了份方便麵,加了兩個煎蛋。
做完這些,轉身去了樓上。
林羨感覺暖通效果真棒,已經熱到可以脫衣服了。
他到陌生的地方習慣打量環境,但一目了然的空間根本沒有目光操作性。
進門左手廚房,右手浴室,前方是客廳和落地窗,樓梯下方做了簡易的書架,擺放着各種雜誌和書籍。
二樓是休息區,透明玻璃隔斷能看到奶油色床單,看樣子床很大很舒服。
整潔有格調,單看佈局和裝潢就知道女人的文藝小資范,這和楊婧的內心很契合,並不顯得割裂。
他總喜歡拿別的女人和秦茹禕對標,沒辦法我禕禕在各方面拿捏得死死的,是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她會把家收拾得整潔溫馨,更會有生活的煙火氣息。
當然這不是對楊婧煮泡麵的diss,而是一種生活狀態。
沒一會楊婧穿着潔白浴袍,披着長發很慵懶地走下來,看得出來身體很疲憊,但神色有些光彩照人,眼裏那份哀怨仿佛驅散了不少。
她看了眼林羨,臉蛋上沒有多餘的嬌羞,原本紅腫的半邊也因為頻繁的充血和消散幾乎恢復了原狀,她又指了指浴室,很自然地把林羨晾在一邊。熟婦嘛,再扭扭捏捏就顯得惺惺作態了。
林羨不確定要不要脫光衣服跟過去,想來楊婧應該不會拒絕。
過程發展得實在太快,前後認識的時間還沒有交流的時間足,但這一切又顯得極其自然。
真是越來越無法給秦茹禕交代了。
這時水聲淅淅瀝瀝透過耳膜,惹得他心猿意馬,手裏的泡麵也不香了。
為了填飽肚子,他快速扒拉幾口,看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半了,便點了根煙,趁着間隙把事情重新復盤了一遍。
很顯然金鶴原想要找辦法搞王嘯山了,湊巧自己誤打誤撞入了局被利用。
以金鶴原的想法無疑先利用自己救下王嘯山,佔領輿論高地,現在短視頻帶節奏多快,人設瞬間就立起來。
然後脅迫靳一瑤逼迫自己再做掉他,這一來二去的,金鶴原趁機侵吞皇立黃的資產,深藏功與名啊。
但胡振武的電話又鬧了烏龍被王嘯山接到了,兩人的矛盾必然白熱化,從商業競爭演變到不死不休。局面不利的金鶴原絕不會坐以待斃,極有可能棄車保帥,想用胡振武換靳一瑤可能很困難。
至於報警的事,雙方都有可能。
現在同時面對三方壓力,真夠撓頭的。
媽的,王英這個雜碎,所有的根源就在他身上!
人間險惡啊!
就在煩躁地抽煙時,淡淡的香味傳來,他抬起頭,氤氳的水霧還沒來得及消散,朦朧中的楊婧坐到一米外擦着頭髮,別有一番媚態。
此刻睡袍無法包裹的區域很大,致使手臂和大腿的白嫩的肌膚上,淤青和燙傷的疤痕觸目可見。
林羨嗖地起身,「怎麼回事?」
楊婧的手停頓了下,趕忙遮蓋住傷疤,但這不過是一廂情願,林羨有理由懷疑她就是故意的。
「夠不夠吃,不夠的話我再去做。」
「我問你傷疤怎麼回事!誰幹的?」他抬高了聲調
楊婧沉着臉半天不說話,林羨劈手挽起寬鬆的袖口看了幾眼,又看看另一隻手臂,包括大腿,有很多是新傷,還有數不盡的陳年傷疤。
理智告訴他,這個女人遭受了很長時間的非人待遇。
「王嘯山做的?」林羨聲音顫抖着問,「還有王英?」
楊婧一動不動,過了會木然地點點頭,站起身解開了浴袍。
這下林羨看得更加真切了,還有後背….到處都是傷痕,簡直慘不忍睹!
高高在上的名媛貴婦竟被當做奴隸玩物似的糟蹋,且不說還做過深入交流,林羨的心態莫名炸了。
他趕緊給楊婧穿上浴袍,伸手揮散煙味,道:「不好意思,忘記你…」
媽的,是真的忘了,只顧着報復王嘯山了。坦白講那種情況下真的是自然反應,更遑論楊婧親手遞的眉刀。
王嘯山就靠
73、發出超車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