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牆綠瓦,宮殿雄偉壯麗。這皇宮不比別處,建築大多已雄偉著稱,每一處宮殿都透露着威嚴,像是在彰顯着它們主人無比尊貴的身份。
尚陽宮中,書房內,太子軒轅澤手中捧着一本書,身邊的木几上擺着夜光杯,琉璃杯,犀牛杯,還有幾壺美酒。
他一邊看着書,另外一隻手摸上酒壺,用眼角的餘光看着倒了杯酒,移到嘴邊,小酌一口,細細品嘗一番。
書房外傳來腳步聲,三個太監低着頭前後走進了書房。
「刺客的事情,審的怎麼樣了?」軒轅澤放下書,站起身來。
「回太子,刺客的事情現在好像還沒什麼進展,這次刺客的嘴很嚴實!」
「那就想辦法讓他說點什麼出來!」軒轅澤輕蔑一笑,為首的太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太子,奴才這就去辦,您放心,一定讓您滿意!」老太監陰笑着退出了書房。
軒轅澤這才坐回錦緞鋪設的坐榻上,一雙黑亮的眸子看着書房中一盆別致的蘭花草,他喜歡這種蘭花,擁有着超越一切的生命力,如果說蘭花是花中的君子,那麼蘭花草就是當然要比蘭花更勝一籌。
湖心小築的地牢中,幾個太監去而復返。
蘇月覺得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她好像又回到了前世,見到了張然和那個奪走了她愛情的那個女人,那女人在夢中對她冷嘲熱諷,就像當天在婚禮上一樣,指着她罵她不要臉,罵她明明活不久了還纏着張然?那種失去愛人和對愛情絕望的痛楚逼得她臉上大汗淋漓,想要醒卻總是醒不過來,重複着一遍一遍的噩夢,讓她幾乎快要窒息。
一盆冷水傾瀉而下,蘇月這才感到一股徹骨的涼意,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什麼啊,沒死就好,若是你死了,這事情可就不好辦了?」老太監笑眯眯的,勾着蘭花指,聞到一股臭味的他又趕緊的捂上了鼻子。
「今天你要是說了實話,沒準啊,太子一開心,就會放了你了,好好說,只要你在這供詞上上畫押的話,就可以免去皮肉之苦!」
抬起頭,三雙冷漠的眼睛射到自己的身上,心底竟無意的顫了幾分,原來只是聽說,這皇家無情,在這皇室中的人更加無情,這些奴才,定是在宮中待得久了,早就沒了半分的人情味,即便是看到生離死別,這眼睛仍是會一眨不眨,怎麼,蘇月可不認為,太子就這麼會輕易的饒過她,而且昨天宴會上,她就覺察出兄弟幾人好像有什麼間隙。
「哼!」本來想冷漠面對的,可卻是管不住自己,愣是從嘴角跑出了一絲的笑意。
「好你個刺客,你居然敢藐視太子!」老太監突然臉色一變,這讓蘇月覺得他無疑是在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審案難道......不需要走正常的程序嗎?」費力的說出這句話,看了眼老太監的神色,老太監有些不以為然。
「刑部那些廢物辦事不力也屬正常,太子親查此案,更加能證明太子一番孝心啊!太子真是為國為民啊!」
聽起來這句話的時候,蘇月拼命忍住笑意,她知道,她當然知道這太子安的什麼心,無非是想在皇上和皇后面前爭寵,自古以來,她都以為,在這宮中,只有女人會在皇上面前相互吃醋爭寵,原來這男人爭起寵來,比女人過之而無不及。
「大膽!告訴我,你是不是認識軒王?這次的行刺事件是不是和他有關?」老太監從袖子中拿出來一張紙,扔到了蘇月跟前。
蘇月左右被兩個太監押着,根本動彈不得,往那紙上一瞥,那紙上竟然寫着她和軒王相互勾結,想要刺殺皇上和皇后。
真是天大的笑話,這太子難道以為皇上和皇后都是瞎子嗎?原來,這太子一心一意就是要誣陷軒轅冽,雖然兩個人不是親兄弟,而且太子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竟然如此的殘害兄弟手足,蘇月真的想不通,她更加的不明白,皇室之中的明爭暗鬥竟然變得這麼昭然若揭?
「我根本不認識軒轅冽,你們想要利用我,找錯人了!」蘇月將臉一橫,她雖然對軒轅冽沒有半點好印象,但是做人的原則她還是懂得,太子想要利用這件事來打擊軒轅冽在朝中的地位,穩固自己的勢力,以為她是捏的面人嗎?如此的受人擺佈
098欺上瞞下(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