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之站在門口,聽到香凝的這句話後,身後的成華也出聲喚了一句。
「下去。」
他冷聲呵斥一聲說了句,成華的腳步便被止在台階下。
房門在成華面前合上,他還有幾分疑惑。
香凝用被子遮掩住身體,小衣的帶子系在脖頸上,只露出一角在外。
圓潤的肩頭還有兩道抓痕,身子輕顫,似是被嚇到了一樣。
「爺,您可來了。」
香凝看着裴宴之走到自己身前,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男人神色依舊淡漠,瞧不出半分別的情緒,她抿唇,大膽伸手去抱他胳膊。
「奴婢今日被大夫人責罰,剛讓徐媽媽給奴婢上完藥,正準備歇下,他,他就進來了。」
身前礙眼的被子被香凝捨棄掉,挺翹豐圓擠在裴宴之的胳膊上。
饒是隔着一層衣料,都讓裴宴之覺得,有幾分難耐的熱浪升騰起來。
香凝兩句話說完都沒能得到裴宴之的回話,皺了下眉。
「爺?」
「怪我沒回來救你了?」
裴宴之想推開她,可香凝卻是不鬆手,她仰頭,一雙泛紅的眸子中蓄滿了淚水。
淚珠兒將落不落,滿是委屈。
她抽出一隻手,將掌心朝上給裴宴之看。
「奴婢怎麼會怪爺,奴婢是爺的人,就算爺想打死奴婢,奴婢也不會多說一句。」
「可奴婢卻不能失了清白,害爺丟了面子。」
柔嫩的掌心上有一層薄繭,除此之外,便是緊握花瓶口時,留下的痕跡。
花瓶本就重,香凝想要舉起砸向小五,自然是使出了十足十的力氣。
若是被小五得手,她會死的很慘,所以當時香凝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出手。
她在這裴府中,從不與人為敵,可奈何,這張過分出挑的臉,就是她被人欺負的緣由。
懷璧其罪,香凝只能讓自己強大起來。
今日的事情,也讓香凝明白了一個道理,在這裴府中,想要獨善其身太難了。
而她如今能依附的,能給她庇護的,只有裴宴之。
想到這裏,香凝挺身,將一副曼妙玲瓏的身軀展現在裴宴之面前。
姑娘身形似柳,腰肢柔軟得像風中的柳枝,胸脯微微挺起,像是藏着兩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那一路向上攀爬而來的酥麻,讓裴宴之一時竟然忘了推開她。
「奴婢知道爺不想要奴婢,可奴婢想求爺給奴婢做個主,否則,奴婢在這裴府,再也沒顏面活下去了。」
她收回手,跪坐在床上,對着裴宴之磕了一個頭。
背後青紫交錯的鞭痕映入裴宴之的眼中,香凝的聲音帶着幾分哽咽,卻是不卑不亢。
溫香軟玉驟然離開,裴宴之喉結微微滾動,垂眸看她。
「你倒是識大體,委屈了也不哭。」
他的聲音依舊那般冷淡,香凝抬頭去看他:「爺不喜歡哭哭啼啼的女人。」
香凝從來都不是什麼愚笨的人,相反,她很聰明。
裝傻充愣,是為了在這裴府中做一個不起眼的人。
可如今,她需要裴宴之的高看,這樣才能震懾住裴永成,青竹,這些想將她踩在腳底下的人。
有些東西,得到了什麼,就要付出什麼。
她能給裴宴之的,便是一個乖巧懂事,滿心滿眼都是他的解語花。
「成華,進來。」
不知等了多久,等到香凝的心都開始忐忑,有些琢磨不透裴宴之時。
他解開了自己的外衣,披到了香凝的身上,出聲喚了成華進來。
「墨松苑中,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唯你是問。」
聽到裴宴之這句,成華點頭應下,而後便見裴宴之直接伸手將香凝抱起來。
她的身上披着他的衣裳,兩人身上的香氣糾纏在一起,交織出曖昧的氛圍。
看着這一幕,成華低頭,避開了這一幕。
不過,經過這件事後,香凝在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