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姐……」兩個女人看到她時表情自然精彩紛呈,卻並不完全相同。最先反應過來的女人推開面前的手機,退後一步,趕緊撇清關係地說:「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握着手機炫耀的女人雖然很鄙視同伴的行為,但面對盛夏難免也有點心虛。
相比起來反倒是盛夏更淡定一些,她只是伸手將她的手機抽過來瞧了眼,那照片從側面看的確是顏玦。也僅是確認的一眼,便將手機給了她,然後走到盥洗台前洗手。
那女人起初見她出現有些害怕,但這樣被無視心頭又矛盾地湧起一股不甘,尤其此時盛夏的反應年看在女人眼裏無疑是傲慢的,她根本就沒有將自己看在眼裏。同樣是女人,她憑什麼能就享受眾星捧月的待遇?說白了還不都是看顏玦的面子。
「你不信?」女人追問。
彼時盛夏正抽了張紙擦拭着手上的水漬,聞言則不解地看了她一眼。
「當晚很多人都在,陸少可以為我做證。」女人補充強調。
盛夏蹙眉,她不計較反而這女人心理不平衡了?頓覺眼前這一幕好氣又好笑,便問:「你的意思是現在要拿着照片,跟我去和他們當面對質?」她問的沒有任何情緒,卻顯的有些咄咄逼人。
女人聞言心裏悚了一下。
因為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即便手機里的一切是真的,她說的也都是真的。顏玦也不會因為自己讓盛夏沒有面子,陸江更不會,無疑是自取其辱。
盛夏唇角勾起一抹笑,搖着頭準備離開。
女人面子上卻更為掛不住,她的想法也十分單純,就是不甘心被無視,說白了出於嫉妒心理,所以衝動更容易讓人失去理智,便不忿道:「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出身比我好點。」若是換了盛夏到自己這個境地,還未必有自己行情好。
盛夏側目,唇角的笑意不變,道:「你說的很對,我就是出身比你好。」她大方承認,說話的口吻甚至很平淡地不帶任何情緒,然而這樣的坦坦蕩蕩才更讓人氣結。
她在女人眼裏有她最無法企及的身世,既然這樣足夠可以將她打敗,盛夏也懶的多費口舌,更無意與她糾纏,說完便翩然離去。但出了衛生間往包廂的方向走,心裏卻一時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這時身上的手機卻在這時響起來,她按了接聽鍵:「餵?」
「小姐,你快來醫院,少爺他……少爺他……」
「怎麼了?」盛夏一聽盛名峻的事,心裏一陣着急。那頭卻模模糊糊地說不清楚,最後電話驟然掐斷。
盛夏心裏一緊,快步往外面走去。
彼時,顏玦玩着牌不時看向門口,覺得盛夏出去的時間已經不短。
陸江將他的反應收進眼底,問:「是不是還沒搞定?」
顏玦一苟言笑,根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陸江這事看得最明白,也很了解顏玦,挨近他碰碰手臂道:「聽我的,對付女人必須先攻身後攻心,人都是你的了,還跑得掉?」
這時先前在衛生間的兩個女人相攜走進來,也不知是不是心虛,虛虛地往他們這邊瞧了一眼,便趕緊找了個角落裏貓着,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緊隨她們其後,另一個女人走進來直接走到顏玦的身邊低語了兩句。
顏玦臉色微沉,拿出手機拔打盛夏的電話,那頭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狀態。他離開包廂一直追到外面,停車場裏果然沒了盛夏的車。
他一邊撥着電話一邊將車開出去,還好沒多久就看到她的車尾,他再次拔打電話。
這次盛夏接了,可是車速並沒有絲毫減慢,他沉聲說:「停車。」
前面的路口正好亮起紅燈,盛夏的車子非但沒有停,反而蹭地一下飛過去,車頭堪堪與旁邊的車子相撞。他看得一陣驚心動魂,氣急:「不要命了是不是?」
「顏玦。」盛夏卻在喊他,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同尋常的嚴峻,後面說出來的一句話果然直接將讓他的心沉到了谷底:「好像剎車失靈了。」
顏玦心裏聞言臉色驟變,但仍穩着聲音說:「別怕,換鐺,試着將車速調慢,遇路口儘量轉道,還有往車少人少的地方開,其的它我來想辦法。」
「嗯。」盛夏點頭。
然而車速卻無法降下來,失控般的
055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