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約就是旁觀者清跟當局者迷吧。
「你又不是我們邦康的人。根本不了解邦康的情況。別以為在邦康生活過幾天就有發言權。」魏玉不客氣的說道。
她還沒跟何垚算賬呢。他還有臉在這兒小嘴叭叭。
哪怕明知道炸彈事件不但跟他無關,甚至可以說何垚跟阿成是受了他們兄妹倆的連累。
但魏玉就是一副按捺不住要發脾氣的架勢。
「那你怎麼確定你們親愛的鮑竹蓆就是沒事人?」何垚反問。
她要是好好說話,何垚可能不會跟她一般見識。
但既然她不知道有話好好說,那何垚也不慣着她。
「你跟趙胤胤什麼關係?讓你不惜一切這麼維護她?看不出,來你小子長得一臉正氣,心思還挺深。」魏玉開始口不擇言。
先前阿成在場,她還有所收斂。
如今就剩他們三人,魏玉已經連裝都懶得裝了。
何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裏得罪了這個女人。讓她逮住自己就跟綠頭蒼蠅似的不撒口。
不對,這不是等於變相的在罵自己嗎?
都是被這娘兒們給氣的。
魏金這會兒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也無暇顧及他們兩人這邊的磨牙。
魏玉不樂意了,「阿哥,你倒是說句話啊。我看他像魏銀跟趙胤胤的臥底!把他交給我,帶回邦康,關幾天水牢才能老實交代。」
何垚:「……」
她打的算盤珠子都快崩自己臉上了。
自己要是落到她手裏,那才是羊入虎口呢。
魏金突然幽幽嘆了口氣,「一葉障目啊……還是阿垚看的通透。怎麼就把他們給忘了呢……」
魏玉一愣,「你說什麼呢阿哥?那可是鮑竹蓆!他們家族的地位根本無人能撼動。他做這些圖什麼?我覺得這件事跟趙家脫不了干係!」
魏金道:「我也沒說今天的事就與趙家無關。但這麼興師動眾大張旗鼓的讓咱們死。趙司令就不怕事後鮑竹蓆的責問嗎?」
魏玉沉默了半晌,最後無力的說道:「這麼做對他根本沒有好處。趙家的狼子野心他不可能不知道。要不是咱們攥着財政掣肘趙司令,他能在那個位子上逍遙至今?」
「他的思維方式如果能被我們摸透,他就不是他了。」魏金喃喃說出一句。
「反正我不信!讓他把那個傳遞消息的女人找出來。我要親自問。」魏玉不客氣的伸手指着何垚說道。
魏金倒是罕見的耐着性子說道:「我知道你跟趙大姐有過節,想借題發揮。我也沒說這件事一定跟趙家沒關係。你覺得鮑竹蓆那樣的人,會找自己家族的人出手?」
他的話像是打開了魏玉的任督二脈,不多時就見她臉上重新展露出笑意。
魏金笑罵道:「就是屬狗的。翻臉比翻書還快。你倒是聽我把話說完再跳也不遲。這件事不管誰是最後主使,我們都不能直接對鮑家發難。借這件事把趙家咬死很難嗎?」
「還是阿哥英明神武,要不然我就只能聽阿哥的安排做事呢。」魏玉喜笑顏開地說道。
魏金對她的形容一點不假,真是屬狗的。
不過她跟趙胤胤能有什麼深仇大恨,讓她這麼惦記着不弄死對方誓不罷休呢?
當然何垚也沒閒的沒事張嘴去問。
「阿哥,那現在咱們應該做什麼?」魏玉湊近魏金問道。
一副魏金說什麼她做什麼的架勢。
魏金想都不想的說道:「出了這檔子事,軍.政.府這邊一定會給我們個說法。當然他們肯定揪不出真兇。我們要麼拿着他們推出來的替罪羊撒氣;要麼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那這件事做文章,讓他們不得不按照我們的節奏來。」
魏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