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武吉聽得皺眉,「莫非這西岐城中,有人比侯爺更為權勢?」
姬發見此,忙得趁熱打鐵,哀嘆道:「不瞞兄長,自先父去後,這諾大的西岐城,便落得親母太姒之手,弟雖名為西平侯爺,可卻若木板年畫一般,虛得其表,手中更無實權,每每想此,心下便不由……」
姬發話至此,竟是無語凝噎,一旁散宜生、南宮适聽之,亦不由面露愁容,姜子牙忙得道:「侯爺,飛虎將軍新行至此,如何要這家醜與外人宣揚,若是……」
「丞相何須言此!武將軍至此,與本侯當如骨肉兄弟,何謂家醜?何謂外人?」未等姜子牙言畢,姬發便得呵斷,「唉……將軍遠來勞頓,還是早些歇息,待得明日弟便隨兄長一同拜望太姒老人家,以求大母收留……」
「混賬!一國之權,豈可落婦孺之手!」武吉怒道,「若侯爺不嫌,武吉當效不臣之罪,以正西岐日月!」
「這……」姬發聽得一愣,忙得起身,將武吉扶起,「兄長,兄長之心,弟實為心領,可那太姒,畢竟弟……弟親母,如此不肖之事,當是……當是萬萬不能啊!」
「成湯聖祖早言,後宮不得參政,如此催討謀逆,乃是順天而行,便得那不肖之名,便落武吉身上,就出了這一身肝膽,也要為侯爺分憂!」武吉着,直跪在地上,「侯爺當大義滅親,以正西岐日月!」
眾人見得武吉如此,紛紛跪拜在地,同聲呼賀「侯爺當大義滅親。一怔西岐日月!」
「這……」姬發聽得一愣,忙得起身,要將眾人扶起,卻不想眾人竟是跪拜不動,任由何都是無用,無奈之下。只得嘆口氣道,「如此……如此便依兄長所言!眾位請起,眾位請起啊!」
姬發將得武吉扶起:「兄長着急不得,此事還需好好算計,待弟想明對策,自請兄長指。」
武吉頭謝恩,再得交談一陣,終是起身離去,散宜生見他遠去,方才道:「侯爺。此人真得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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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宜生頭:「如此,武吉當有大用,不知侯爺……太姒若死在城中,怕與侯爺乃有不利,不知此番當如何引之出去?」
「此事易爾。呂丞相早在岐山之中造建封神台,如今此台建成,你我自可為之行事。」姬發道,「南宮适,速速準備糧草、兵馬。待太姒一死,便得起兵,直撲汜水關,此舉必得八方諸侯響應,你我一鼓作氣,必可得殷商天下!」
姬發又道:「另有勞丞相,遣土行孫、雷震子二人,攜本侯親信,往東伯侯姜桓楚、南伯侯鄂崇禹處一行,雷震子雖非先父親生,終究是我兄弟,太姒之死,還要其少知為好。」
姬發話令剛畢,便見得侍女進殿:「侯爺,商娘娘叫奴婢傳話,若侯爺在行耽擱,今日便不必赴慶美宮了。」
「哎呀,今日政事甚忙,不想冷落了青君,該死啊,該死……」姬發忙得起身,邊走邊整理衣衫,「你等將此事做好,莫要再出什麼叉子。」
「這……唉!」見得姬發如此,散宜生不由嘆氣,「自商娘娘進宮,侯爺便一日一日沉迷美色,若此這般,如何得好!」
姜子牙聽之頭:「商青君之毒,不下朝歌妲己,你我……你我需得好好勸誡王爺才好。」
見得散宜生、姜子牙如此,南宮适卻將眉角一挑,冷哼道:「要去啊,你們去,我可不想再被侯爺罵得狗血噴頭!」
「這……」散宜生一想前日之事,亦不由縮了縮脖子,「無事,無事,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商青君再得厲害,終究一婦人爾,成不得什麼禍患……」
姬發朝歌求親之時,本以商青君乃是朝歌老骨板商容之女,乃得其父真傳,應得骨板不通,卻不想此女一來,便舞得一襲紅衣凌袖,教人看得着迷。
其後相處,更發現這商青君乃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連那養身之道,也是做得處處完好,直教西平侯爺姬發那是一個欲罷不能,不過好